。”
“我是不是第一个被刘队怀疑的人啊?”
吴副局长马上回答:“不是!绝对不是!钱刚是第一个。”
“唉,都有第一个了,刘队怎么还没脱敏啊?”王雪娇叹了口气。
曾局长抱着大茶杯,不紧不慢地喝一口:“你知道,我当警察的时候,最怕的是什么吗?”
“站在对面的是同事?”
曾局长满意地笑了,他与吴副局长对视一眼:“看看,我就说她很有天赋,一语中的。”
“对,即怕同事是卧底,迫不得已要伤他,又怕同事真的站在对立面,不管是从感情上,还是从破坏程度上,都会比普通的犯罪份子更加严重。”
曾局长的声音十分沉重:“老刘曾经哎,受过伤,你看见他胳膊上那道伤了吗?理解一下他吧。”
确实,刘智勇胳膊上有一道狭长的锐器伤,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了色素沉着、肉芽增生突起的长条。
“哦”王雪娇脑中瞬间闪过无数片段:
刚参加工作的刘智勇与同事并肩作战;
工作一段时间后的刘智勇发现同事仿佛行踪可疑;
刘智勇不相信同事是叛徒,找很多理由来说服自己;
同事真的是叛徒,并杀害了刘智勇最敬重最爱的人;
刘智勇最终将变黑的同事绳之以法,大雨天站在墓碑前告慰死者。
惨!
理解!
太理解了!
王雪娇飞快接受了刘智勇怀疑她的原因,从办公室出来后,还向他投以同情的注视。
忙着工作的刘智勇感到一道灼灼目光,转头一看,是王雪娇。她定定地看着自己,眼神里充满了悲悯、怜惜,似乎下一秒就要过来给他一个温柔的拥抱。
与刘智勇的眼睛对视,王雪娇开口,语气坚定:“刘队!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信任!请等待我的好消息!我先走了!”
看着她跑远的背影,刘智勇困惑地看着从办公室里慢悠悠出来的曾局长:“她怎么了?你跟她说什么了?”
“没什么,我把上次你们队里的人偷吃方便面没给你留的事情告诉她了。”曾局长笑呵呵。
“哦几包方便面而已她怎么看起来,那么奇怪”
“哦,我还把你抱住从楼上摔下来孩子的事情也说了,女孩子天生感情细腻丰富,听了你的故事,她差点在我办公室里哭出来,老刘啊,你做事也要讲究一下方式方法,不要让充满工作热情的同志寒了心。”曾局长飘然远去。
那一百多个女孩子劫后余生,继续在溧石镇等待工作机会。
从她们的口中,人们听到了王雪娇如何让犯罪份子跪在她面前自残谢罪的故事。
“假的,都是演的,不这样,我怎么救人啊?那些人,有刀有枪的,我有什么?”王雪娇努力解释。
之前还只是去派出所,这次人人都知道她去市局了。
与之前的恐慌相比,大家内心都平静了许多。
就如同西南边境有两个合成旅在演习,那几个小国都得琢磨琢磨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发生。要是两个集团军在演习,嗐该吃吃,该睡睡。
能在市局进出自如,那是什么档次的选手?
反正不能是吃饱了撑的,在路边上随机抽个倒霉蛋捅着玩的“武疯子”。
所有地区的发展,都有一个过程,溧石镇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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