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就算是绿藤市这么繁华的大都市,也是常年停电。
家家户户都用的是古老的3A电表,要是家里有两个“热得快”同时开工,就要跳闸。
唉,这下高贵的大哥大,真的成“板砖”了。
这么一通折腾,想到一会儿六点就要起来化妆走戏,王雪娇一点都睡不着,在床上翻来翻去到了四点,王雪娇绝望地起来,决定再去淮南牛肉店搞点吃的。
上次看到他们店里还有烧饼,感觉很好吃的样子,要不是被煎饺和烙馍塞饱了,她肯定来两块。
路过张英山房间的时候,她刻意放轻了脚步,生怕这个好操心的人又“嗖”的蹿出来。
没有“嗖”的蹿出来,是“吱呀”打开了门。
“这么早起来,吃牛肉汤?”穿戴整齐的张英山冲她笑笑。
“嗯走吧。”王雪娇也懒得问他怎么醒得这么及时,她觉得张英山对她的态度,像她对她最喜欢的一盆栀子花:
叶子微黄,她烦恼,
长芥壳虫了,她烦恼,
七十多个花苞掉了一个,她烦恼,
今年比去年开花晚了五天,她还烦恼。
明明短时间内不会有任何变化,还要天天盯着看,每片叶子每个枝子都要检查个两三遍。
搬家的时候,一千多块钱买的空气炸锅不要了,也要带上比空气炸锅更大更沉的花盆。
两人一起到了淮南牛肉汤店,店门果然开着,门口送牛肉的已经到了,老板站在灶边忙着通火煮汤。
看见王雪娇,老板笑着说:“今天要吃几个人呀?”
“两个。”王雪娇笑嘻嘻地竖起两根手指。
“好。”老板招呼道,“坐,今天又停电了,凑合着摸黑吃吧。”
面案那边,有个伙计正忙着揉按做烧饼的面团。
“你们这的烧饼有什么馅的?”
“白糖的、葱油的,还有牛肉的。”
听起来挺很好吃,王雪娇大声宣布“每样都来一个”,转头跟张英山说:“我们一人一半。”
老板用来做烧饼的是一个巨大的窑,正中间用秸秆生着一堆火,周围一圈就是用来贴烧饼的地方。
伙计揉完面,做成一个一个的饼胚,等炉温升到差不多了,再把上半身探进炉膛里,用手把饼胚贴在炉壁上。
“看着好烫。”王雪娇光是看着烧得红通通的秸秆堆就觉得头顶冒烟。
正忙着的伙计冒出来一句:“实际也好烫。”
他贴完烧饼过来,把两条胳膊伸出来。
在昏暗的炉火下,都能看见,他的每一条胳膊上面都有红红的色素沉着,这是皮肤长时间受温热刺激引起的火激红斑。
王雪娇感叹一句:“哎,干哪行都不容易啊。做餐饮更是不容易,就算不做烧饼也辛苦的很。”
“餐饮至少稳当,荒旱三年,饿不死厨子。”老板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伙计。
“他是你同乡吗?”王雪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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