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工人文化宫旁边的旧书摊又转了一圈,蹲在一起看小人书,王雪娇还买了一套《丁丁历险记》。
“你喜欢丁丁?”张英山问道。
“嗯,我还喜欢白雪~就是丁丁养的狗。”王雪娇随手翻了一本,指着那只憨憨的小白狗:“我觉得狗剩剩很像它。”
张英山:“嗯,不太像”
他抬手把小白狗的四条腿挡住一半:“现在就像了。”
王雪娇:“我告诉狗剩剩,它一定会咬你的。”
“我请你吃莲湖赤豆小元宵,不要告诉它好不好?”张英山无比真诚。
王雪娇严肃地说:“那是我最亲爱的小狗”
张英山:“再加一份蒋有记牛肉锅贴。”
王雪娇沉痛:“它帮了我不少忙。”
“八宝豆腐脑还是黄勤记凉粉?”
“黄勤记!”
张英山伸出手跟她握了握:“成交。”
从工人文化宫走到莲湖糕团店有五站路,两人没坐车,就这么肩并肩的走过去
一路上春风和煦,路边法国梧桐树已经慢慢长出新叶,与新叶一起出来的,是一对一对的小球。
那是春季过敏反应的万恶之源,法国梧桐学名“悬铃木”的由来,万千鼻炎患者的灾难。
王雪娇抬头看着那些小球:“哎呀呀~今年不吃梧桐毛,改去大西北吃沙啦~”
“嗯,换换口味也是一种人生体验。”张英山忽然开口,“你很像丁丁。”
王雪娇低头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怎么?我的头也尖尖的?”
“爱冒险,热心、善良,还有一条狗。”
王雪娇琢磨了半天:“那你是阿道克船长?哎,我看可以,阿道克船长跟丁丁相识于《金钳螃蟹贩毒集团》。”
“我不是,我晕船。”张英山断然否认。
王雪娇抓抓头:“遇水就沉都能当海盗,晕船也能当船长嘛。”
“不当,性别不对!”张英山不愿意自己就这么被安排成了超越男女之情的友谊了。
原来是为了这个,王雪娇大笑着拽住他的胳膊,晃来晃去:“你真是太敏感了。”
张英山带着王雪娇去花鸟市场看看那次被查抄出金雕标本的店铺,现在已经换成了卖小鱼的。
不知不觉逛到了黄昏,不少摊子已经收了,王雪娇提议以一碗三鲜皮肚面结束今日的吃喝玩乐之旅。
“哔哔哔”王雪娇刚坐下来,寻呼机就响了,她掏出来一看,脸都垮了,“呜呜呜,老曾问我们在哪儿我看他准没安好心,要不假装没看见?唉,算了,这么晚肯定有要紧事,我去回一下吧。”
王雪娇告知曾局,她在吃快乐三鲜面,曾局欢快地说:“快乐三鲜面?我知道那家,正好,我马上就要去旁边的派出所,要不要等一会儿过来接你们?”
“不了我们自己投案自首吧,别让人看见。”王雪娇惆怅地回到面摊,发现面已经来了,但是发生了更让人惆怅的事。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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