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山比划了一个把粉末倒在桌边,用小刮板刮平,按着一侧的鼻孔,用力吸溜,再重重吐出一口气的全套动作。
武长春虽然不吸毒,但是厂保卫处在食堂的电视里播过几次禁毒宣传片。
宣传片里的人吸食毒品的动作,就跟张英山刚才一模一样。
“真的假的她一个女娃娃”武长春实在无法把王雪娇跟大毒枭联系起来。
张英山淡淡吐出一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对对对。”武长春连连应声,心中如擂鼓一般,狂跳不已,我的天,怎么犯了这么大的事的人就到我这来了。难怪那天她那么嚣张,说什么通缉令也不怕,有的是兄弟替她顶罪。
记得禁毒宣传片上说,只要贩五十克就是死刑。
怪不得,那天她听自己说“风声太紧,暂时弄不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像是在看傻子。
人家做的是死刑起步的生意!
他由衷地感叹:“余小姐的人脉关系真广。”
“她讲义气,又大方,道上的朋友有事求她帮忙,但凡是她能帮的,都会帮忙拉一把,只要跟余小姐打过交道的人,就没有不跟她做下一笔生意的!”
武长春连连点头:“确实,我也感觉到了,就算男人里都没有几个像余小姐这样豪迈的。”
“所以啊,”张英山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武长春:“你知不知道,那天你拒绝她之后,她有多失望?”
“啊?”武长春愣了一下。
张英山双手交叉,搁在腿上:“你以为余小姐只是想要一条披肩?”
“不不是吗?”武长春被他弄傻了。
张英山语重心长:“一条披肩,她上哪里弄不到?非要找你?为什么!就是想跟你搞好关系!”
“我???”武长春忽然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我何德何能,让余小姐看上?”
张英山悠悠开口:“当然是盐。你不觉得,盐,跟我们卖的东西很像吗?”
“嗯啊?”武长春这辈子见过的最成瘾的东西只有酒和赌,然后就是香烟了。
毒品这么吓人的东西,他只在电视上见过。
“你不是管销售的么,货往哪里运,你多少有点话语权的吧,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借你们的运输车队一用,酬劳好说。”张英山的声音充满诱惑。
武长春知道余小姐有多大方,一天输两三千,在意的居然只是自己丢了面子,对损失的钱一点感觉都没有。
现在想来,她天天买一斤羊肉去喂金雕是不是其实只是一个由头?
她喂的只是金雕吗?是不是借着喂雕的由头,去跟派出所的人拉关系?
对,一定是的!
武长春觉得不能再错失这个机会了,他一定要抱住余小姐这条大腿。
“不过”张英山话锋一转,“余小姐对你找的运输队的实力有一些不放心。你连自己的虫草都保不住,还怎么保证我们的货不出意外。”
“哎!那不是我运的!是我弟弟找人运的!他这人,就是办事不牢靠。”
后面他自己就把他弟弟开了一个运输公司,自己运货顺便接接别人的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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