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烟怎么没标呐?”羊胡子问道。
王雪娇指着烟盒:“这可是白皮烟,专门做出来特供给不方便抽好烟的人的。”
白皮烟的传说一直都在,社会上对它的普遍认知就是特供。
直到有一个人在开大会的时候在桌上摆了一盒“九五至尊”被拍到,然后落马,导致那烟没人敢买,价格暴跌。
新闻出来之后,白皮烟更是成了万千百姓追捧的对象,认为那必然是超牛逼的好烟,后来情况被烟草局抑制,2013年是最后一次大批量开白皮烟的调度。
这种烟不入商业系统不纳税,其实也不能代表什么,它可能是新品的内部评吸装,也有可能是开机的时候人用来检测机器是否能正常工作。
一毛八的香烟,也可以是白皮烟。
更多的情况则是假烟,烟纸里裹着的是芭蕉叶子兑香精。
骗骗半懂不懂的外行而已。
“哦~~”羊胡子露出“我懂”的笑容。
他接过张英山递来的烟,张英山拿出打火机,按下去,蓝色的火苗跳起来,忽然,羊胡子的眼睛死死盯着打火机,眯着眼睛瞧了半天。
王雪娇和张英山心里同时一紧,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三爷哥看什么呐?”王雪娇也跟着去看张英山的手。
羊胡子若有所思:“怎么这个火苗,风刮不灭呐?”
嗐,原来是老头子没见过新鲜玩意儿,好奇。
这打火机是钱刚去合浦办案的时候,顺手从杨墅墩的人那里顺来的ZIPPO防风打火机。
众所周知,在警局办公室里,放在桌上的钱不会丢,圆珠笔和打火机那是会自己长腿的,就连曾局长办公桌上的圆珠笔都跑到了王雪娇的兜里。
不管路径是怎样的,总之,它出现在了张英山的口袋里。
羊胡子让张英山给他点了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从鼻子里喷出来,他接过张英山手里的打火机,按下去,打出火苗,用力吹吹,火苗晃晃,就是不灭:“这个真好!一点不怕风。”
“既然三爷哥看得上,那就送给你啦!”王雪娇笑道。
羊胡子还装模作样地三辞三让了一番,最后还是靠王雪娇放大招“这是给孩子的”:“打猎的时候,兄弟们也得生火做饭呐,用这个多省事多方便,你就拿着,就当是我送给兄弟们的。”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啦。”羊胡子收下打火机,笑着对王雪娇说:“我这也有个回礼送你。”
他对刀疤脸说:“把金勾拿来。”
刀疤脸出去了,片刻后又转回来,他手里拿着一对被砍下来的黑褐色鸟爪,爪子蜷缩,指甲已经被剪了,皮质层已经坚硬地像铁,掐都掐不动。
在胫骨上,有一根红绳拴着,长度可以戴在脖子上,王雪娇看了半天,不知道是哪种猛禽留下的残肢。
羊胡子接过,又递给王雪娇:“这是雕爪,代表着是我们这行的朋友,要是遇到道上的人为难你,你就拿出来。”
“拿出来,然后我说点什么?”
“什么都不用说,他们就会明白的。”
这么好用的吗?
不管了,反正不要钱,先收着吧。
羊胡子在知道王雪娇的毒贩身份之后,还敢抽她的人送上来的没包装烟,看来他是真的没多想什么,王雪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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