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存放这么多野生动物的仓库,要搬运起来必然不方便,不可能一夜之间就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瞬间消失。
只要能让王雪娇看到确实有这么多动物的尸体,就可以了。
本以为都已经到羊胡子这里,进仓库看看是顺理成章的事,结果羊胡子就是不上钩。
羊胡子眯着眼睛,乍了一口酒:“我们这地方,民风淳朴,仓库都没什么防人的手段,要看,随时都能看,看上了,随时都能拿走,小妹子,你要看我们的货,我们也要先看你的钱。”
他的意思很明白:“让你知道我们的货在哪儿了,你要是人多势众,说抢就给我们抢了怎么办,你必须得把钱放下,我才能带你们去看货。”
照王雪娇刚才那狮子大开口的气魄,羊胡子开口就要五万块定金。
从总价来说,羊胡子开的定价比例还挺合理的。
而且,就算两边的公安局都不愿意掏这笔钱,王雪娇自己也能拿得出来,她之前买的股票认购证已经发力了,通过股票认购证买到了一发行就售罄的新股,现在持有的股票捂到八月,就能翻到一百多万。
就算不卖股票,她家里也能拿得出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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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自己先垫钱干活这事并没有那么反感,在还没有公务卡的时候,谁出差不是自己先掏钱,然后再拿着票回公司报销的。
不过,她还是没有马上答应:“听起来,是在很远的地方?”
王雪娇双手捧着腮,不开心地叨叨:“你不放心我,那我带着那么多现金,我也害怕呀。”
万一你们忽然见钱眼开,把我俩杀了,货也不给,往戈壁上一丢喂狼喂雕,那我们怎么办?
道上的人,一个个嘴上特别讲道义,真正到了利益攸关的时候,谁信道义谁傻逼。
就连莫正祥特别尊敬的、以讲义气讲信用而著称的“余先生”,在利用完十里洋场上那些混混地痞之后,也把他们一脚踢开,不管他们死活。
道义,那是留给有用的人和自己人的。
羊胡子听出王雪娇的意思,哈哈一笑:“你不用担心,我们还有很多合作的机会,我不会让你们有危险的。”
“哦?还有什么合作的机会?”
“你们往国内运货,应该有自己的线吧。”
王雪娇眼神变冷:“你想问什么?”
“别这么紧张,我就是想借你们的线走一走,我们这的人啊,不行,老实!脑子笨得很!就知道傻乎乎地运,这两年条子管得严,运出去十车起码要被抓一两车,我们这风里来雨里去的,全成白辛苦了。”
他说得确实是实话,这边发货的人很谨慎,仓库都不让看。
但是运输线上的水平么就见仁见智了,有知道弄点东西遮一遮的,也有就这么直接放在冷藏车里,嚣张地在马路上走的。
“怎么会白辛苦?发出去了难道还要你们负责?”王雪娇不解。
羊胡子悻悻道:“只有买家收到货,才会给钱,路上可不就是我们负责。”
哈啊?咋,你们搞盗猎的人居然报的是到岸价,而不是离岸价吗?
有海上运输风险的外贸都知道要报离岸价,离港之后,概不负责。
好吧,可能你们不合法交易都是这样,我们从不这么搞。
“我们的线可不能告诉你,万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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