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围着那几个人的脚边转圈圈,然后趴下了。
那些人还不知道狗剩趴下意味着什么,还乐呵呵地看着它:“这狗有意思,真听话!”
王雪娇看着一动不动的狗剩,还有眼前的几个男人:“你们住多久?”
“一个月嘛,多少钱?”
王雪娇打量了他们一眼:“五十块钱一间屋,电是自己发,你们自己买柴油,用多少买多少,水是井水。”
这个价格还算合理,杀手们看了一圈,发现屋里家具厨具、被子床全都有,非常满意,当下便掏钱入住。
王雪娇揣好三百块,把扫把往墙边一靠,就向院门外走。
狗剩会趴下来就三种原因:他们身上有毒品、他们身上有枪、他们身上有人血味。
总不能是有人痔疮破了,狗剩剩才趴下来的吧
要是痔疮破这么严重还不处理,让民警过来看看也好,别发炎死在屋里。
里面的人大呼小叫的抢房间,大家都是五十块,凭什么你睡南边屋,让我睡北边屋!
没过几分钟,吵闹的两个人开始动手。
王雪娇厉喝一声:“你们不要打啦!要打,出来打!”
过了一会儿,扭成一团的两人出来了,一个人被抓着脸,另一个人被揪着头发。
其他人围在边上看热闹,王雪娇也不管,跟其他人站在一起:“哎,你们说,他俩谁能赢?”
几人七嘴八舌地瞎猜了一番,最后还开了盘口下注,赌自己看好的人胜,加起来的赌资超过六百块了
王雪娇默默地从口袋里摸瓜子塞嘴里,现在都可以以聚赌的名义把这屋人抓起来了呢。
这屋子果然风水不好,前面住盗猎的,现在又住了一堆来路不明的赌棍。
在打架的两人打着打着,还打急眼了,一个掏匕首,一个掏三棱刺,向对方猛地扎下去,两样金属器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三棱刺优势明显,将拿匕首的人脸上划出一道血痕,那人一声痛呼,捂着脸,向后踉跄几步,手持三棱刺的人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向前冲了两步。
“都他妈的给老娘住手。”一个冰冷而不耐烦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
院子里的所有人都转头看着王雪娇。
王雪娇手里握着“六四式”,对着“三棱刺”,冷漠地看着他:“一个女人,想挣点钱,想出租个院子,她错了吗?”
“三棱刺”看着她那黑洞洞的枪口,飞快摇头:“没错。”
王雪娇恼怒地盯着他:“没有错,你想让她的院子跌价是想干啥捏?”
“三棱刺”愣了一下:“我没有”
王雪娇指着血流了一脸的男人:“他要是死在这,我这院子就租不上价啦,还会有条子上门来找事。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杀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听过没有?”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三棱刺”一下子蔫了,他再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刚才还在扫院子的女人,竟然如此彪悍,手里有枪!
他的枪都没来得及掏出来。
王雪娇用枪口指着他:“你到底是来这里干什么的?是不是有人叫你来杀我?”
院里的其他人也傻了,怎么,这出租院子的女人也有故事?
“三棱刺”陪着笑脸:“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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