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得意洋洋地拉开门,准备喊出打劫开头语,门打开的瞬间,他俩看见屋里有四个男人,其中三个用枪指着他们两个的头。
张开的嘴迟迟没有闭上,张英山冲他俩招了招手:“把家伙都放在地上,过来。”
他俩还在犹豫,忽然听见站在小桌旁的大高个冷冷说道:“不许出声,否则打死你。”
劫匪:“这是我的词啊!”
他们乖乖俯下身,把匕首和土枪放在地上,慢慢向三个男人靠近,拿枪的匪徒不甘受制于人,他一只手悄悄伸到身后。
一根绳圈无声无息地从看似无人的上铺伸出来,猛然套住他的脖子,紧接着用力一拉。
绳子将他的脖子死死套住,他连嘶哑的叫喊声都发不出来,双手死死握住绳圈,想为自己争取一点喘息的机会。
从上铺轻巧地跳下一个女人,她手里还拉着绳子的另一端,看着不住挣扎的劫匪,拍拍他的脸:“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王雪娇从他的后腰摸出一个土制手雷:“看看人家,我怎么什么都没有呢。”
她转头看着另一个劫匪,指了指他:“你,把衣服都脱了。”
劫匪整个人都懵了,这词一向是他对被打劫的女人说的,今儿这是怎么了?
在三个黑洞洞枪口的威胁下,劫匪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除了领口的刀片、后腰里藏着的第二把匕首,以及二十块钱和还剩下三根香烟的烟盒,就再没什么东西了。
劫匪光着上身,愣愣地看着王雪娇。
“还有裤子。”
那个男人一愣,王雪娇用力拉了一把绳头,脖子上被套了绳圈的男人又开始了痛苦挣扎。
他赶紧解开皮带。
在他的裤腰下面,还藏着一把极小的土枪,如果没有防备就靠近他,身上就会开一个洞。
“接着脱好,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正在其他包间抢劫的人,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同伙地从最末尾的包间里,失魂落魄地走出来。
他们还在打趣:“这是顺便劫了个色?” w?a?n?g?址?f?a?B?u?y?e??????ù???è?n???????????????????м
“我说,你这表情不像是劫了色,像是被人劫了色。”
“老四还没出来,是里面的美女舍不得放他出来?”
没衣服穿的歹徒终于清醒过来,他突然大叫一声:“他们有枪!他们有好多枪!!!”
一声惊起千层浪:“谁?”“哪?”
四个持枪匪徒赶过来掠阵。
别的车厢的两边接头处都有灯,这最后一节车厢本来就不许乘客过去,乘务员图省事,连这边的灯都没开,黑漆漆一片,只能靠着昏黄的夜灯照出那么一点轮廓。
黑暗中,从最后一间包间里走出来一个人影,四个持枪匪徒同时举起枪对准人影,人影颤颤巍巍开口:“别开枪,是我。”
一听是熟人的声音,四人不约而同放下枪:“你鬼鬼祟祟干嘛?”
“你和老三在里面干什么了?什么有枪?抽白粉抽出幻觉了?”
“里面有几个妞啊?他连衣服都不穿就跑出来,还想回去再来一次?”
下一刻,同伙的脑袋忽然好像伸出了四条触手,在触手的末端喷出金色的光。
四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一声巨响之后,额头如遭重击,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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