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五分钟,从远方响起了警笛声,四辆警车次第出现在彩星酒店门口,停下。
倒也不必如此拉风。
两人催促王雪娇化妆,刚才是王雪娇说化妆的重要性,现在不化也不行了。
化个鬼,王雪娇手上连面粉也没有,只能回房间,草草洗个脸,在脸上拍了拍,就算是化过妆了。
下楼以后,两人困惑地看着王雪娇的脸。
这……化过妆了?怎么跟没化一样?
“化好了?”
“对,这是中式化妆法,化了看起来像没化一样,走吧。”王雪娇径直往门外走。
两人满怀疑惑,不过能早点把人送到就好,他俩也不再琢磨亚洲三大邪术。
两辆警车在前面鸣笛开道,两辆警车在后面押尾。
很快,王雪娇又看到了那片熟悉的大海,向左转,就会到阿兰家。
车轮向右转了,警笛的声音悄然关闭,五辆车无声无息地滑进了铺在一片草坪上的车道,两道铁门之后,是一栋风格与阿兰家完全不同的小别墅。
草坪上供着湿婆的神龛,香烟缭绕。
到这里,王雪娇才算放下心,看来确实不是要把她卖掉,或者切成一片一片。
车到了门口,有头顶红布包的锡克族佣人上前,为王雪娇打开车门,四辆警车悄无声息的离开,门口有穿着暗红色纱丽的女仆在迎接。
王雪娇脱了鞋,她立马拿起来,放进鞋柜,另一个年轻一些的女仆将王雪娇往里引。
二楼的右侧有一间很大的起居室,在起居室里等着王雪娇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还有一个年轻的女人。
年轻的女人低着头,神情有些惶恐。
女仆大声说了一句什么,年轻的女人怯怯地望向门口,年长的女人站起身,满脸笑容迎向王雪娇:“非常欢迎你的到来,余小姐。”
她说的居然是中文,口音有点怪怪的,不过比粤语好懂多啦!
王雪娇怔怔地看着她:“不客气……我昨天晚上,见到的是她吗?”
年轻女人站起身,向王雪娇行礼,她说的是英语:“非常感谢你的帮助。”
“没什么……”王雪娇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都是女人,我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年长的女人自我介绍:“我叫德维卡,这是我的女儿妮塔。如果不是你愿意帮忙,昨天她……”
“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再说啦。”王雪娇看见妮塔的精神状态已经很不好了,要是再提这事,她可能要崩溃。
王雪娇转移话题:“夫人,你的中文说得真好,是在哪里学的?”
“在中国,1976年,我曾经在中国的北大留学。”
在那个年代能进入中国的外国人,就不是普通的外国人。
还想在北大留学,更是难上加难,光有脑子,或者光有钱是不够的,还得有特殊身份,不是外交官的儿女,就是领导人的儿女。
王雪娇好奇地问道:“你是跟着你的父母去中国的吗?”
果然,是大使馆的工作人员。
她的种姓是最顶尖婆罗门,丈夫希尔里是第三级的吠舍。
“爱情的力量真伟大。”王雪娇由衷地感叹,心里还是奇怪,她一个婆罗门,看上吠舍什么了,是这个男人长得特别好看,还是特别有钱?
德维卡微笑道:“他是一个很努力的男人。”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