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好像是准备给孩子报班?
很快,他就感受到,讨论教育问题,其实挺好的。
王雪娇对着他狠狠抽了一鞭子:“谁让你来杀我的?”
杀手震惊地瞪大眼睛,他不知道自己哪里露出破绽,是自己布满茧的双手吗?可是,自己已经跟她解释过,自己是泰拳选手。
他努力做出委屈无辜的样子:“不,我没有,你误会了,如果你不想和我……就请让我走吧。”
“让一个想杀我的人就这么毫发无损的人走了,岂不是显得我很无能?”
王雪娇对着他又抽了一鞭子:“我再问一遍,你的雇主是谁?”
鞭影撕裂空气,落在身上,瞬间皮开肉绽,男人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他是练拳的,在拳台上什么伤没有受过。
有人敲门:“亲爱的,可以让我加入吗?”
王雪娇打开门,张英山闪身进门:“怎么样?”
“铮铮铁骨啊,正好,我一直想知道打死也不说是一种形容还是实际描述。”王雪娇兴冲冲地搓着手。
今天宴会快要开始的时候,王雪娇的电台收到小金佛的一条消息:宴会有杀手混入,雇主不详。
刚才王雪娇一直在与人谈笑,看似精神放松,对自己的酒杯放在什么地方都不在意,眼睁睁地看着一只手不经意地在酒杯上方拂过,然后酒液瞬间变浑,过了几秒又变回原色,她佯装喝了一口,然后故意将围在自己身边的男人都赶走,别人都走了,就他不离不弃地靠过来,王雪娇亲切地拉着他的手,仔细看了一眼,没错,就是他。
来不及通知张英山,她相信他自己会跟上来的,便仗着手里的枪,她和这个男人单独进屋,让他自己乖乖地把自己铐上。
王雪娇快乐地蹦蹦跳跳去浴室,她把浴室所有的毛巾和浴巾都拿了出来,还端来了一盆水:“你学了一年的中文,不知道对中国传统酷刑有什么心得吗?”
男人看着她手里的毛巾,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拼命挣扎,将床晃得哐哐响。
这床是西苏里为余小姐夜御十男准备的,哪里能被一男就弄散架了,床也就随便响了响。
王雪娇一块一块地往上贴:“别急,这还不是最厉害的,这才刚开始呢,你不说,我们还有很多可以玩的。”
张英山配合地拿起针盒,取出一根最粗最长的,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告诉他这根针的具体用法。
杀手顿时变了脸色。
王雪娇劝道:“我这单你才挣多少钱?玩什么命啊。”
杀手誓死不招,招出雇主,如果雇主不死,以后他的招牌也就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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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
张英山按在他的胸口上:“死了。”
“哦,好,抓紧时间。”
王雪娇闪身出去,让保镖叫来了西苏里。
西苏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十万火急地赶过来,只听见王雪娇问他:“帮里有没有图谋不轨,或者不老实听话的堂主?”
西苏里马上回答:“没有。”
大家没有利益冲突,都干着分配给自己的那部分工作,同事关系还挺融洽。
“哦,我记得上次在边境跟我们抢骡队的昆普罗姆帮离我们这不远?”
“大概一百多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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