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觉得非常合理。
至于那个出现在地面上的死男人,谁关心他到底是余梦雪现杀的,还是地上捡的。
唯一所知的是敌人的敌人,就是可以合作的对象。
郑益宁派人带着礼物上门,对余小姐的救命之恩表示感谢,送礼的人回报说余小姐不在,她出去了。
王雪娇去看她的地,现在,她的地上长着巴掌那么高的小苗,是水稻,只有水稻长得特别快,而且不畏百草枯,虽然不挣钱,不过多少能收获一点,总比什么都没有强,等适合种罂粟的季节再下种。
金三角的雨水丰沛,天气又热,这里的水稻能长三季,碾出来的米没有什么粘性,做炒饭还可以,单吃就很不美好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像在贵州的山区里,如果遇到一场小旱,水稻就要歇菜,只能加急补种荞麦,难吃归难吃,无饱腹感归无饱腹感,好歹能收获一点,总比饿死好。
主粮不赚钱,还是得种经济作物,不过,那也是明年的事了,先这样吧。
要是能把跟中国相连的那片地区也划拉到猛虎帮来,然后种咖啡和茶叶,然后用一个好友故事包装,参加国际比赛,拿奖,找找销路,比如能加入银行的存XX元送咖啡的活动,以中国那么大人口的体量,光是走这条道就够了。
云滇小粒咖啡自从在国际上拿奖之后,豆子的价格也是飞速飙升,种植成本却没有提高多少。
未来可期啊~
想到这里,王雪娇心情大好,忍不住扬起嘴角:“嘿嘿~”
站在王雪娇右侧的西苏里见老大看着一片根本赚不了什么钱的水稻田居然笑出声,心里直打鼓,传说中,余梦雪一笑就要杀人。
她要杀谁?
关键时刻,还得是小白脸能给予情绪价值,站在王雪娇左侧的张英山适时开口:“主公为何发笑?”
王雪娇摸着下巴:“我笑那诸葛无谋,周瑜少智……不是……我笑昨天那个人,如果被埋在田里,只能肥一小片土,不像现在,我们把他们的厂房和地皮都拿着了。”
跟在后面的一个堂主激动地挥着胳膊:“对!孔子说,我们坐在河边,等待敌人变成尸体,日夜不停地飘过来!然后成为我们的武器!”
王雪娇双手插兜,认真思考了一下:“你是说,把尸体染上鼠疫以后,用投石机扔到敌人的地盘吗?”
“在这里不适用,投放尸体只适合围城战,这里没有围墙,得了鼠疫的人和疫鼠会跑出来感染自己人。”张英山冷静分析。
“嗯,说得没错,那就先不杀那么多人了。”王雪娇点点头。
西苏里和随行的几位堂主听得一愣一愣,金三角的杀人方式简单粗暴,从来没有这么多花样。
此时,他们深刻理解到,为什么早期从大陆溃退的国民党残兵,也能把本地原来的武装力量给打得节节败退。
连余小姐这个从未真正见识过战争的三代说起怎么一大片一大片杀人,都能说得头头是道,何况亲身经历过的那些人。
相比他们,金三角的原住民就算举着AK,战斗力也跟峨眉山的猴子差不多,组织协调性甚至还未必比得上身经百战、掏兜无数的猴子。
王雪娇还去看了她的人,那些为她种地的农民,搁中国古代,应该叫佃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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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宾码头边的民房在王雪娇看来已经够破的了,这里更是破得厉害,有些人家的房子破得好像埃塞俄比亚的裸体部落一样,只有一个最简单的棚子,地上是竹子编成的地席,晚上人就躺在上面。
这样的生活十分脆弱,气候稍微变化一点,他们就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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