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山了然:“是这三年,年年搞爆炸的。”
“对,郑益静搭纯种车臣人没什么意思,车臣人的目标是莫斯科,他们似乎对中国没有什么诉求,郑益静又不能搞定莫斯科,提供不了他们想要的好处。”
如果不是车臣,而是那帮热爱搞爆炸的,那就不是他国内政了,而是属于国内反恐。
张英山笑了一下:“你连特警的活都要抢?”
王雪娇眨巴着眼睛:“我是替你报仇呀。”
“我?”张英山想不明白他有什么仇好报的,上一世害死他的是曾局,这一世,曾局什么事都没干,已经无辜掉了很多头发。
王雪娇语气坚定:“你不是跟我说过,有一次,你抱着饭盒去食堂,想吃糖醋带鱼,但是被特警队的人抢光了吗?你只好哭着去吃红烧排骨。他们抢你的菜,我帮你抢他们的活!”
张英山哭笑不得:“就这事?怎么就用到报仇这么严重的字眼了?还有,我没有哭……”
“泪在心里流也是流嘛,除了我,谁都不能欺负你!”王雪娇语气坚定,掷地有声。
张英山怀疑地看着她:“是吗?可是,我怎么觉得,你的目标不是特警队哦?”
“不要这么敏感嘛!”王雪娇凶巴巴,“那你说我跟那帮人有什么仇什么怨?”
“我不知道,不过,我能感觉到你的情绪。”张英山吻了吻她的额头,“以完成布置的任务为最优先,不要耽误了正事。”
“嗯,我不会专门去干什么,就……顺手……”
张英山无奈笑道:“这也能顺?你有几只手?”
“四只!!!”王雪娇抓起张英山的双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张英山确实没猜错。
尽管这突厥组织在1990、1991、1992都在新疆搞了不少事,闹得很大,造成了严重后果。
但是,对于关内居民王雪娇来说,他们就是个名词而已,甚至都不算新闻联播的常客。
直到后来,王雪娇跟这些跑来跑去的突厥人就有了私仇,让她损失了一笔巨款。
当初,她从哈萨克斯坦旅游回来,发现大多数旅客选择通关的霍尔果斯口岸人多得要死,过一个口岸,居然要过一整天,简直太可怕了,于是,她非常机智的选择了阿拉山口岸。
那里大多数游客不会去,一般是做生意的人以及货运车辆会经过,人迹罕至,根据王雪娇的预测,最多一分钟就能过关。
等到了关口的边检大厅,等着过关的旅客确实少,一共就六个。
然而,谁知道,这个口岸查得巨巨巨严!行李要过三道安检不说,从踏入关口那一瞬间,就开始被查问。
别的地方回国,是边检一句话不说,盖个章,走人。
阿拉山口岸,盖章柜台的问题还算传统而标准:“你去了哪儿?待了多久?去干什么的?”
盖完章,再排队进行身体和行李的安检,全套设备跟美国机场的安检一样专业。
在排队的时候,还有不知道隶属于哪个部门的人在旁边追着问:“你有几本护照?去过哪些国家?你的旧护照呢?你为什么选择阿拉山口岸回国?为什么不走霍尔果斯?你在国外有没有结交什么人?……”
机器检查过一遍之后,所有人的包都要打开,手检一次,包括行李箱的底部、夹缝,全部都会被认真检查。
在手检的时候,还有穿制服的人在不停提问:“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有时间出来旅游?为什么没有找同伴?”
在整个边检大厅就只为六个人服务的情况下,从开始,到结束,历时三个小时。
由于王雪娇错误的估计了形势,所以在入关的时候,小手一抖,在网上预订了一趟一小时之后出发的火车,后果就是……没赶上,幸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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