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令如山四个字,不是说着玩的。
如果我在完成任务之前就咽气,以现在组织里的人手看,能接手我工作的人,就只有你了。”
“是。”王雪娇严肃地看着她,“我记住了。”
木思槿看了一眼张英山,笑笑:“现在你心里好受一点了吗?”
张英山没吭声。
王雪娇心里奇怪,这有什么好不好受的……她可没放弃把木思槿带回去的梦想,不过是迟几天罢了。
就这么放弃的话,被她吞并的那些帮派岂不是冤得慌,半夜都要在她的床头哭哭唧唧。
很快,王雪娇就知道为什么了。
树林里吵吵闹闹,几个人被士兵押出来,还有人端着一大锅肉。
波明被人请出来,有人向他说了一长串话,只见波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厉声说了些什么。
那几个被押着的士兵被人按着跪下,捏开嘴,有人盛出一勺冒着滚烫热气的肉往他们嘴里塞,烫得他们发出凄厉的惨叫,一勺接着一勺往嘴里灌。
然后,他们被带进芭蕉林,扒去全身的衣服,绑在树上。
这里是热带,毒虫极多,一夜过去,人也差不多了。
一切都是因为他们违背了波明的命令,偷偷把扔掉的肉捡回来吃。
提醒他们可以把肉捡回来的张英山站在王雪娇旁边,看完、听完全程,这是他给自己安排的“脱敏”训练,再难受也得忍着。
“你还好吗?”木思槿冷不丁问了一句。
张英山缓缓开口:“我没事。”
一转头,王雪娇不见了,定睛一看,她已经跟着绑人的队伍跑林子里面去了。
木思槿:“……”
她接受得这么快吗?
比我当年还狠啊,真是小瞧她了。?
木思槿加快脚步跟过去,只见王雪娇对着一个表情凝重的士兵比比划划,指了指那几个被推到树边的男人,又摊开双手,睁大眼睛,意思是:“他们为什么被绑?”
士兵也比比划划,拎起袋子,支锅,倒出,意思是:“他们偷肉吃。”
王雪娇露出震惊的表情,士兵沉痛点头,王雪娇惊恐捂心。
没有语言,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到位了。
被处罚的士兵全是宋托的亲信,因为他们昨天没吃到,特别馋。
其实波明的亲信也想吃,昨天开了一次荤,回想起来都流口水,还想再吃,只是害怕波明的铁拳,所以没敢行动。
为了一口肉,至于吗?
原本就摇摇欲坠的人心,越发崩裂。
行刑结束后,波明的嫡系和宋托的嫡系各归各营,两营隔了一条小河,平时休息之后,便互不往来。
宋托部的人没有睡下,有几个带头的走进宋托的屋子,在屋子里,已经坐着木思槿、王雪娇和张英山,三人满脸悲悯,木思槿先用高绵语说了一句:“真是太可怕了,如果我是你们,我可忍不了。”
……
三天后的一个早上,有几个营房空了,清点下来,又跑了一千多人,其中有他最忠诚的伙伴宋托。
营地里的其他人得知二把手居然也跑了,顿时所有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对了:坐到这个位置的人都抛弃了理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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