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就是天授魔胎,也是别人给他洗脑的,毛拉同志,现在是你展示你实力的时候了!
王雪娇去书房,请毛拉同志出山:“我们希望从他嘴里知道,他们有多少人,有哪些武器,领头的在哪儿,还有哪些计划……他肯定知道一部分,不过现在他打死也不肯说,还说我们是魔鬼,您看……您能不能跟他聊聊?把这个半步火狱境界的人给拉回来?”
毛拉将手中的书合上:“好。”
他起身随王雪娇出去,到那个男人面前,开始用他们的语言与他沟通。
帖木尔就守在旁边。
毛拉跟他聊经典里的天国到底要怎么进,帖木尔跟他聊现实生活也是真神恩赐的,像他这样在现实生活里瞎混混,满脑子想着死后移民去天国就好了的人,就是糟蹋真神的恩赐,根本不上了天国。
王雪娇和张英山留在毛拉的书房里,看着那一屋子的书,阿拉伯文的原版有一堆,不同译者翻译出来的中文版有一堆,看着就头疼。
“以他们的文盲率,我估计他们就只能听一个乐,不可能自己翻原文的。”王雪娇撇撇嘴。
张英山死的时候,还没有网上骂战,也从来没听过什么人会因为对书的不同见解打起来的事情,更没有亲身参与。
他能理解的争斗是“你占了我家的地”“你截了我家的水”,然后开打,是要有实实在在,肉眼可见损失的。
王雪娇虽然没见过真动刀动枪的辩经,但是她见识过红学家的对撕。
一个坚信芳官是个反封建的斗士,因为她敢骂赵姨娘。另一个坚信芳官就是一个见人下菜碟的小贱人,因为她见到王夫人连个屁都不敢放。
两人对喷了几千条,不分胜负,直到那条内容被举报屏蔽为止。
根据王雪娇对辩经的认知,有些人是可以被说服的,有些人就不行,在他们的想法里,被说服等于承认自己错了,那怎么行,无论如何也要让自己成为最后一个说话的人。
比如某九漏鱼明星粉在维护爱豆的时候,实在没话说了,就挑对方把“精神病”说成“神经病”,长篇大论论证两种病不是同一种,以表示其实对方也没文化,凭什么骂我家爱豆。
总之,先看看毛拉同志的业务能力,如果连他都不能把脑给洗回来,那这群人配的讲师也太牛逼了,比毛拉都强。
王雪娇打开灯,挥舞着她的魔法铜铲铲,转圈圈:“巴拉拉能量~呼尼拉~魔仙变身~”
“巴拉拉能量~乌啦乌~魔仙晶石能力提升~”
“轰~啪~”
王雪娇都已经当上魔仙女王了,隔壁屋还没聊完。
看来一时半会儿也得不出结果,王雪娇和张英山以及阿里决定先回到那个小院,不然大半夜的,那些狂信徒们要是回来发现他们不在屋里,没法解释。
反正帖木尔有他们的联系电话,要是得到了什么有用信息,就打电话给他们。
王雪娇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决定干点什么,也不枉费自己在狂信徒培训中心取得的丰硕成果。
毕业设计很成功是没错,总不能毕业即失业吧。
那这培训班不是白上了吗?
她探头探脑地把帖木尔叫出来:“你们这有酒精吗?帮我弄点。”
帖木尔同志过去的主要工作: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从群众的对话中,听到最近哪里是不是有异常动向。
走的是朝阳区群众路线。
朴实无华且枯燥。
现在,他的情报员生涯终于走上了军情六处、中央情报局、克格勃、摩萨德的道路:处理尸体,在禁止喝酒的地方搞酒精。
生活因王雪娇而精彩。
高纯度白酒不好搞,无水工业酒精还是能弄到的,帖木尔同志把工业酒精交给王雪娇的时候,反复叮嘱:“这是甲醇,不能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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