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神经的激烈程度,根本就是个弟弟。
除了被“偶像塌房”冲击了精神的普通人,还有抓紧时间敛财,钱多的不知道怎么花的那一批人。
他们的钱来得太容易了,普通人能享受的奢侈,他们都已经享受过了,普通的吃喝玩乐已经不足以让他们开心,为了追求刺激,他们玩的越来越花。
所有享乐能带来的刺激,都不及毒品。
他们也不缺钱,光是从资产管理中获得的利息就够他们把毒品当饭吃。
他们只在意纯度不够高,配不上他们的档次。
所以,狂信徒们的生意特别好,不缺客户,只缺货。
他们三人心里想的是,投入七百万,以毒品的收益回报率,最多两个月,就能滚出二十倍来。
一时间,韦州镇上来集资的人,多如过江之鲫。
以前镇上只有一个招待所就够了,现在根本住不下,都是来送钱的。
镇上那些空置的房子,都住满了人。
派出所登记暂住人口的地方排起了长龙,并应运而生了“代人排队”生意。
顾客在屋里歇着,等快排到了,代排队的人再跑去叫顾客来拍照。
这个主意还是王雪娇替他们出的,不然这帮傻子就只知道看着排长队的人呵呵笑:“噫,人真多。”
现在他们惊讶地发现,卧槽,在家坐着没钱,在外面坐着,一点点往前挪,就有钱?
这也太好赚了吧?
王雪娇告诉他们:“赚钱的方法多呢,大城市里还有给货车司机带路挣钱的,五块钱一趟、十块钱一趟,运气好的帮人指十几回路的都有。”
王雪娇尽力给他们展示世间赚钱姿势的多样性,贩毒,钱来得快,死得也快,什么都没享受到,多亏啊。
除了这些之外,韩帆又给出强力一击。
他给那些觉得“舍我一个,为老婆孩子留几十万”的毒贩子敲响了传宗接代方面的警钟。
现在刚好是三月,韩帆决定要向雷锋同志学习,绝对不能让雷锋同志没户口,三月来,四月走。
他的想法很单纯:跟最绝望的本地人处好关系,争取群众基础,将来要动手的时候,起码他们还会犹豫是帮周家,还是帮我。
不至于像以前,市里派人来抓周大,群众一面倒,帮周大逃跑。
他说干就干:
谁家的墙坏了,他去修。
谁家的自来水不出水了,他去查原因。
谁家要搬重东西,他去搬。
谁家孩子缺本子缺笔,他去买了送上门。
谁家穷得买不起新衣服,旧衣服破得没法出门,他送衣服。
完全是雷锋同志的MAX+PLUS版。
更要命的是,他高大、健壮、英俊、心善、温柔……对女人、老人、孩子特别柔声细气,跟孩子说话会蹲下来,帮老人洗澡会顺便按摩,帮女人做家事的时候,会注意保持距离,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不说,跟这里随时随地想占人便宜的糙汉子完全不一样。
韦州镇上就有几十户守死寡和守活寡的女人,加上附近几个村子里的,有一百多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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