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还没赢。
包嘉卉没有看到新闻,但是她愿意相信王雪娇。
“我可以把你们公司的信息转递给我的客户,能不能成,我就不保证了哦~”包嘉卉微笑道。
“我相信他们会愿意的。”王雪娇微笑道。
不出王雪娇所料,包嘉卉刚把资料传真出去,还没有全发完呢,第一个收到传真的货主就打电话过来了:“这个护航船是真的吗?这么便宜?”
“我怎么会骗你呢?发出去的广告也属于正式要约,弄虚作假是犯法的。”包嘉卉笑道。
接着是第二家,第三家……
护航的费用从货主那里收,根据货物占全船货物总价的百分比来分摊护航费。
大部分货主都愿意,也有一部分货主觉得自己运的货很少,又不值钱,要是真遇上海盗了,扔水里都无所谓,他们连海运保险都不想出,护航费就更不想出了。
这样货主也能分出个三六九等来,真·一毛不拔的就属于鄙视链的最底层,要是需要“甩柜”,那就头一个甩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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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雷暴雨多了起来。
在羊城这个地界,哪怕住的地方离单位只隔了一条马路,在狂风暴雨之下,跟隔了十万八千里的效果差不多。
出门一秒,鞋袜尽湿。
除非是从家里的地下车库直接开到公司地下车库的尊贵人儿~
王雪娇现在感受到为什么两广的人都爱穿拖鞋,这雨量,不穿拖鞋,就是等着进水。
她去弄了一大瓶酒精放在办公室里,到了以后擦擦脚。
有同事看见了感叹道:“哇哦,好讲究哦。”
“积水多脏呀。”王雪娇看过很多丹毒的病例,都是由泡在积水里而感染的。
外面电闪雷鸣,屋里的工作继续进行。
忽然,整个房间黑了。
日光灯、电脑、正吐了一半纸的打印机全断了气。
停电了。
“啊!”
“哇!”
“完蛋啦!!我还没保存!!!!”
……
此时彼伏的惨叫声,响彻办公室。
比电脑断气更糟心的事是——电话不受任何影响,还在此起彼伏的响。
货主和货代不断打电话过来询问船期和舱位。
好在现在的人还不怎么依赖电脑,还有不少人习惯自己在纸上留痕。
窗外,黑云压城,室内的照明条件跟半夜差不多,或者说,比半夜还差,半夜还有街上的路灯可以指望。
现在,这条街上的路灯也全歇了,翻查纸质资料都要瞪着眼睛瞧半天,才能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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