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他克制住自己的情感。
刚才冯老还在,他躲去客厅,不敢多看王雪娇一眼。
冯老走后,想着不能干扰王雪娇写报告,他又给自己找事情做。
现在在王雪娇的撩拨下,张英山再也忍不了了,他双手搂住王雪娇的腰背,翻了个身,两人调换位置,张英山伏在她的耳畔轻声:“我很想你。”
“我也是……”王雪娇用犬齿咬着他的耳垂,“要是你跟我一起去,我说不定就能把所有的海盗部落都统一在我的手中,到时候,你就是成为海贼王的男人啦。”
王雪娇在他的胸口蹭蹭:“你虽然不在,不过也帮了我一个大忙。”
“什么?”
“法拉非要我当海军司令,我把你的照片拿出来给法拉看,说我要回老家跟你结婚,他一下子就接受了。”王雪娇伸手抚摸着他的脸:“还得是长得好看才行啊。”
张英山虽然心里很高兴,不过嘴上还要谦虚一下:“也许,他只是知道你的心意已决,就不劝了呢?”
“那不可能,要是找一个丑鬼的照片放上去,法拉肯定会觉得我疯了,说不定还会请巫医来帮我驱邪,像这样……”王雪娇做了个鬼脸,学着巫医的样子,神叨叨地在张英山身上画圈圈,又摸又捏。
张英山抓住她的手:“索马里的巫医这么不正经吗?”
“你不信呀,不信问法拉去~”王雪娇又在他凸起的喉结上落下一吻。
张英山俯下身,两人唇齿交缠许久,张英山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急切地拍他的胳膊。
王雪娇的两只手都按在他的后脑。
是什么在拍他?!
张英山一惊,抬起身子,发现是狗剩在拍他。
狗剩居然跳上了比它高得多的床,它叼着那叠稿纸,放在张英山的手边,右爪搭在张英山的胳膊上,用力地拍拍拍。
如同一个催乙方交活的甲方,在疯狂提醒:亲了不止一下了啊,该上班了嗷!
张英山无奈地搂过狗剩,用力在它的背上摸了几把:“坏狗狗。”
“呜汪汪汪!”狗剩气呼呼地跳到床头柜,伸出毛绒绒的爪子用力拍打着大哥大,王雪娇定睛一看,它拍的是重拨键所在位置。
这个大哥大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冯老的。
“居然知道找谁告状!”王雪娇睁大眼睛,“快送它去读书吧,别耽误了。”
张英山认命地起身,对狗剩说:“在写了,在写了。”
狗剩转头望向书桌。
笔在桌上。
它又疑惑地转过头,歪着小脑袋看着张英山。
王雪娇大笑:“它肯定在想,你连笔都不拿,还说在写了,骗狗是小人。”
“别催,马上就写。”张英山闪身去了洗手间。
张英山写报告,驾轻就熟。
哪怕没有与王雪娇在一起,他也知道应该问王雪娇哪些问题,在脑海里拼出整个事件的真相。
拿着王雪娇写的“大纲”,以及“你问我答”,张英山进入沉浸式写作状态。
王雪娇一哭二闹三上吊地从服务员手里要来电视机的电源线,打开电视,把声音调到无。
此时正是新闻联播时间。
无声又没字幕的新闻,王雪娇看得很带劲。
新闻联播可比写总结有意思多了。
一条新闻说,某地海关从入境人员携带的行李里,查出一盒灰梨孢菌,另一个海关从入境邮件里截获了两株灰梨孢菌。
这种菌会导致水稻染上传说中的“水稻癌症”——稻瘟病,让稻穗大规模枯死。
农药可以控制,但是已经染病的水稻不会像生病的人那样好起来,染上了,就死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