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王雪娇,能把一首好好的情歌,解读成这么恐怖的谋杀全流程的操作指南。
张英山笑着摇摇头:“‘井底下’是说陷入爱情里,出不来啦。”
“哦……”王雪娇想了想,“那你还是弹我们猛虎帮的帮歌吧。”
“遵循大地母神的意志,是来自我心灵深处的声音?”张英山故意逗她。
王雪娇用力掐了他的腰一把:“是《兰花草》啦!”
“好吧。”张英山伸手去开吉他箱,却怎么都打不开。
王雪娇嘲笑他:“别告诉我你打不开啊~不会弹就不会弹,承认了我又不会嘲笑你,装力气小就没意思了哦~”
“真的打不开。”张英山很困惑,手感都不对,跟按钮生锈,或是涩住了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一动不动,就算是锈死了,也应该稍稍有那么一点晃动的余地吧?
张英山认真地琢磨了半天,还是没有领悟其中的关窍。
王雪娇见他眉头微皱,十分认真,不像是故意在装傻,她不由也好奇地凑过来:“咦?那个吉他不是我们看着装进去的吗?距离现在也没多久啊,怎么会这样呢?难道……这吉他还有有效期?超过有效期的话,还要再往里投币?”
她从身上摸出一个小手电,帮张英山照着亮。
“不对……”张英山低声说,“这不是我买的那一把。我的那一把没有这个铁扣。”
“老板娘干的?”王雪娇只能想到是中餐馆老板娘或是服务员偷换了。
张英山摇摇头:“我的行李箱放在吉他箱旁边,为了确保没有人动过,我放了隐藏记号,那个记号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得就被人换了。”
“我们买完吉他,然后……”王雪娇想了想,忽然一抚掌:“我想起来了,那个小酒馆,就是买吉他那一天,住207的两个男人进来了,他们手上也拎着吉他箱,跟这个很像。”
王雪娇眼神凶狠:“肯定是他们!偷了我们的吉他!”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偷我们的吉他?”张英山百思不得其解,这又不是什么大师手工亲制?
哪家正经的乐器制作大师也不会用铁做吉他啊?
张英山端详着吉他盒:“可能是我拿错了,我记得……当时我走得匆忙,差点忘了,又回去拿,没有仔细看……”
王雪娇伸手拧住他的鼻子:“与其反思自己,不如怪罪他人。是他们的错!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反正他们也不知道~哎嘿~”
被王雪娇偏袒的张英山笑起来:“好的,是他们的错。”
两人继续研究,这玩意儿到底是个啥。
王雪娇在吉他箱上一通乱摸,无意中抓住侧面的一个像把手似的突起。
从吉他箱里传来诡异的“咔嗒”一声,像是某种金属物与另一种金属物碰在了一起。
王雪娇忽然觉得这个动静有点熟悉:“那个……我听这声音,怎么这么像火箭炮装弹时候的调调?”
张英山对这个声音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拉着王雪娇的手,让蹲在吉他箱头部方向的王雪娇往他这边靠:“小心。”
虽然不知道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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