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度这么好的吗?”王雪娇有些疑惑。
她曾经在柬埔寨约TUTU车司机去吴哥窟,司机报了三天三十美元的价格,她另外拼了一个中国人,还有两个瑞典人。
第一天玩完,司机要求他们四人一次性支付三天的全款。 W?a?n?g?址?f?a?b?u?Y?e??????ù???è?n????〇?2?⑤?????????
王雪娇和另一个中国妹子一致反对,强烈要求跑完一天,给一天的钱。
天真无邪的瑞典人一口气全付了:“我们本来就要雇他的车呀,先付后付有什么区别呢?”
第二天,司机果然彻底消失了。
瑞典人不敢相信这个世界怎会有这如此邪恶的事。
这种事情,在各个穷国屡见不鲜,虽然巴拿马不像海地和古巴那么穷,不过,类似付完钱、吃东西、再被要一次钱的事情也是有的。
王雪娇很好奇,他们是怎么让客人相信他们的信誉的。
披萨饼店的老板一边揉面团一边说:“他们的人,你可以绝对放心,几美元还不至于让他们动心。”
此时,虽然没有电子支付和第三方平台做担保,不过,这群小伙子们确实不会拿了客人的钱就跑路。
收了钱,他们就一定会去店里拿东西,一定会乖乖送到。
因为……他们的老板是金盆洗手的帮派份子,在狂野司令被美国人从梵蒂冈抓走之后,他怕遭到清算,于是果断从良。
从良,指的是他不再贩卖毒品、走私枪支、买卖人口,但不代表他管理手下的方式变得现代化、公司化、企业化。
巴拿马运河,以及各个山沟里、海湾里,都泡着他不少违规的手下。
美国对在巴拿马的所有人,进行人生规划,人被分成了“金卷”和“银卷”。
金卷就是白人。
银卷就是黑人、华人,以及加勒比各国的移民。
至今,所有的高薪、舒适的工作,依旧只有白人可以享受,所有巴拿马城的企业都只能为运河区提供船只服务,其他的业务一律不许经营。
像少年这样的本地土著,如果像他的父辈那样做码头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只够住在铁皮屋子里,吃廉价罐头。
这个帮派老板还是挺有良心的,为了提高竞争意识,他推广了计件工资制度,送一单是一单的钱。
送便宜的东西和送贵的东西,价格不一样。
如果是送重要文件,跑腿人员可以劝客户购买专人专送和保镖服务,这些都需要加钱,加出来的钱,也会给跑腿人员抽成。
在这个老板手下当跑腿,一个月能赚到一千美元左右,圣诞节和情人节的时候,三四千美元都有可能。
他们绝不愿意为了贪一单最多十几美元的餐费把小命给送了。
王雪娇听了他们的业务内容,有些意外:“你们老板挺有想法的啊?”
“我们老板也是听了别人的话,一个叫Ericlee的亚洲人告诉他的,以前可没这么好。”少年耸耸肩,接过披萨饼店老板递过来的大塑料袋,跳上一辆摩托车,轰响油门,跑去送餐了。
王雪娇看着他远去的背景,自语道:“又是这个Ericlee,他还挺有头脑的,难怪生意能做这么大,跟帮派份子有来往的亚洲人,他不会是福清的吧……嗯……应该不是,这边连一个卖牛肉丸、肉燕的店都没有。”
“你已经吃了两个蛋挞啦。”张英山提醒道,“一会儿还吃得下披萨吗?你不是说还想吃焗龙虾?我怕你吃太杂了,会胃不舒服。”
王雪娇看了一眼手里的第三个蛋挞,顺手塞到张英山的嘴里,还趁机偷捏了一把:“不是我拿的,它自己跑到我手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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