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手段都是用来对付“打死我也不说”的硬骨头。
这样效率很高,但也有可能,让他产生抵触情绪而胡说八道。
只要他肯说,就比不说强。
两个特工只得耐着性子继续听下去。
岩帕端着酒进去的时候,工程师已经聊到了“频多分址、时多分址、码多分址和空多分址”,并坚信码多分址才是未来的最优选项,美国已经推出了基于码多分址的商用移动通讯……
岩帕:???
他听不懂,只觉得很不正常,谁在风月场所,跟做皮肉生意的女人们聊这种话题啊?
总不能是这些女人们也积极向上,所以请了一个大学老师到这里来开夜校吧……要请也不能是请中国人,这不是增加理解成本吗?
还有这些女人也很奇怪,他以前从来没见过,一下子能凑齐这么多能听得懂中文的斯拉夫女人,也挺奇怪的。
他知道在这片区域的女人们都由一位夫人管理,如果来了一帮野路子抢生意,她应该要管。
岩帕把这事告诉了一个常驻在此的风尘女子,问她在6号包间里的女人们是不是她的同事。
平时猛虎帮的人对她们很尊重,从来不像其他人那样用最下贱的词汇来称呼她们,她们也乐意与这样的男人说话。
“同事……哦,你真是一个贴心的小可爱,不,我也不认识她们,她们是两个外国人带过来的。”
岩帕:“外国人?怎么看出来的?”
“不是本地口音,长相也跟我们不一样……主要是气质……我也说不清楚,总之,就是一看就不是俄罗斯人。”
岩帕:“有没有可能是远东那边的?”
俄罗斯的地区跨度相当之大,最东边跟最西边的时差有十一个小时。
中国从最东到最西的时间也就差了两个半小时左右,方言和气质都天差地别。
金三角都没时差,缅甸人、泰国人和老挝人也不一样。
女人耸耸肩:“也许吧。”
岩帕追问道:“‘夫人’知道这事了吗?”
“那当然,不过‘夫人’说别人自己带来的人,管不了。”
岩帕把自己能做的、能打听的,全部都弄明白之后,才把这件事告知王雪娇。
王雪娇眉头微皱:“把窃听器送进去,我倒要听听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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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了一个匿名电话到采购团的团长房间:“采购团里,已经有人被间谍盯上了。”
可怜采购团长开会讨论、模拟怎么才能让俄罗斯人松口,愿意把导弹卖给他,研究到深夜,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事,刚刚才有那么一丁点睡意,进入浅睡眠,被这个口音奇怪的电话给吓得整个人都精神了,背后冷汗直冒。 W?a?n?g?址?f?a?B?u?y?e?i????????è?n????0?????????????
过了二十分钟,有人敲门,有一个酒店服务员说他刚才点了夜宵,放下盘子就走了。
团长看着那个盖着食物罩的盘子,犹犹豫豫地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台奇怪的黑色长方型设备,还有一张纸条,上书四个大字:“打开开关”。
他把开关打开,里面传来工程师的声音,他还在给坚持着没睡着的美女间谍讲课,美女间谍忍无可忍,单刀直入:“你这么博学,在中国一定很多女孩子喜欢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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