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吐出一口气,一把抓住了兰特斯的头发,逼迫他仰头看着自己,回忆往昔的温情寸寸破裂:“兰特斯,你不懂爱,七年时间,足够我看清你的冷漠和虚伪,我曾经天真地想要改变你,我想你不懂爱也没关系,我有很多爱,我分给你,我用七年一步步证明了这一切不过是徒劳无功,我认栽了。”
他知道兰特斯想要的是什么,兰特斯想要他的生活中只有他,想他成为八音盒中不停旋转歌唱的舞|女,这不公平,他不愿意。
“你永远学不会平等和尊重,我们的关系不对等,我们的价值观也不对等,我爱上的是你伪装的幻想,你贪恋的不过是我的付出。”
“不,不,不!”
兰特斯猛地抓住楚凌的手:“一定是他们教唆,雄主您是爱我的,都是因为他们!我不该让您去学校,我太自大,雄主您这么好,他们都很恶心,他们教坏了您,您那么好,他们都是恶心的蛀虫,他们该死!”
眼中最后一丝温情彻底熄灭,楚凌手中紧握的刀抵上了兰特斯的胸膛,控制不住地厉声质问:“你做了什么?”
兰特斯的叫嚣戛然而止,沙哑的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为了那些臭虫,您要对我动手?”
楚凌手中用力:“说话!”
“杀了!我把他们都杀了!” 兰特斯惨笑一声,突然伸手攥住楚凌握刀的手,狠狠往自己胸口按,“雄主想为他们报仇?好啊,您杀了我!”
“噗嗤——”
刀刃刺入血肉的声音格外刺耳,兰特斯不敢置信地低头,他看见涌出的热血溅上楚凌苍白冰冷的脸,记忆中温柔的脸忽然坍塌,刺骨的寒凉席卷了他,连牙齿都忍不住发抖。
不可能,不可能!
雄主怎么会忍心伤他,每次他受伤回家,雄主都会亲自为他上药,伤心许久,他的雄主怎么会舍得这样伤他?
“雄主,您怎么忍心为他们伤我?”
“都是命,凭什么分高低贵贱!”楚凌逼近一步,握刀的手因为太用力,被刀刃割出了血:“你凭什么决定别虫的生死?”
兰特斯吐了口血,突然发力将楚凌的手按得更紧,胸口的伤口又深了几分:“雄主,我愿意接受您的惩罚,我把命赔给您,我准备了新的住处,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只有我们,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您在我身边……”
楚凌想要抽手,却被按得死死的。
“砰——”
一拳猛地击中兰特斯的腹部,撞击扯动胸口的伤,兰特斯下意识松开了手,尖刀拔出,呲了楚凌一脸血。
“雄主……”
兰特斯身形微微摇晃,望着楚凌,伸出了手。
楚凌咬紧牙,再次举起匕首。
“轰——”
劲风袭来,一声怒吼宛如狮哮,两米高的高大雌虫从天而降,厚重的机械手套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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