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相接,搭起一条绿色通道。阳光自树叶缝隙洒落,点点金光在眼前闪亮。
一个小时之后,姜凌一行人到达长河镇。
这是一个位于城郊的镇子,因为有一条小河蜿蜒流过而得名。
小镇依河而建,河岸两旁绿树成荫,环境极美。
经常会有美术学院的师生来这里写生,旅游业发达,镇上旅馆、餐馆很多。
光明路是长河镇通往市区的主干道,交通方便,配套设施完善,很热闹。
苏心婉的家位于光明路18号,是一栋两层带地下室的自建房,院子里浇了一半的水泥地,其余空地种着菜。刚入夏,蔬菜绿油油的,丝瓜、黄瓜、豆角顺着竹架子往上爬,生机盎然。
苏心婉将车停在路边,指着马路斜对面那栋外墙贴着白色瓷砖、铝合金窗框、绿色大玻璃的别墅说:“那,就是我家。”
其实,那并不是她的家。
那不过是楚金根十年前建起来的一座牢笼。
姜凌问:“长河镇派出所在哪?”
苏心婉指了指前方:“走完这条路,右拐就是。”
姜凌转过身对李振良说:“你们去长河镇派出所,打听一下近十年有没有男性青年或者少年失踪案?”
苏心婉心一抖。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你的意思是?”
姜凌很冷静:“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苏心婉没有吭声,但粗重的呼吸声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感。
长河镇是旅游小镇,一辆晏市牌照的吉普车停在路边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关注。
姜凌冲周伟使了个眼色。
周伟立刻跳下车,斜斜靠在车边,观察着周边环境。
姜凌道:“我们先讨论一下案情。”
所有人都点头,表情严肃。
虽说没有小黑板,没有粉笔,也没有安静的办公室,但只要姜凌一发话,所有人都进入了工作状态。
“从犯罪心理学角度对楚金根进行分析,他本质是一个极端的权力成瘾者和控制狂。他的一切犯罪行为,都源于对完全掌控他人生命、身体、意志和精神的欲望。”
这话说到了苏心婉的心坎里,她“嗯”了一声,“他在家里是绝对的一言堂,我妈、我、我弟都必须听他的。要是谁敢反抗,他就会用皮带抽、用棍子打,还不让吃饭、不给钱读书。”
李振良叹了一口气,和刘浩然对了一个同情的眼神。
——苏警官也挺可怜的。
姜凌继续分析:“对楚金根而言,胡水芬和心言都是他长期豢养在身边的私有财产。楚金根可以随时随地、反复地在他们身上实施控制和虐待,享受那种绝对主宰的快感。这种持续的掌控感,是会上瘾的。”
苏心婉心痛如绞。
姜凌看了她一眼:“你还好吗?要不要休息一下?或者,你下去负责监视,换周伟上来参加案情讨论。”
苏心婉摇头:“不,我能行,我想听。”
难得见到老实胆小的苏心婉说了个“不”字,姜凌冲她点了点头:“行,那你参加,负责做记录吧。 ”
苏心婉接过刘浩然迅速递过来的纸与笔,坐在主驾驶位上开始做记录。
前世楚金根被杀,人死如灯灭,罪犯档案里并没有记录楚金根除了性虐待楚心言之外,还犯过什么样的罪行。
因此这一个案子,姜凌没有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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