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许……这么说他!他是,最好的!他离开我,定是有、苦衷的!”公冶鹤廷蓦地扭过头,红着眼愤怒地瞪着汪庙,他还不太习惯自己会说话这件事,情绪过于激动的时候会下意识地一边用手语比划一边说,“你答应过、我,登基之后,便会……帮我、找他的!”
“好好好……待陛下登基后,奴婢便差人帮陛下去寻回那人,好不好?”
汪庙担心惹怒公冶鹤廷,不敢继续说下去,公冶鹤廷根本不在乎这劳什子皇位,连登基这件事都是汪庙以帮他寻妻作为交换哄着他去做的,若是矫枉过正,怕是会适得其反。
待日后公冶鹤廷品尝到皇权的滋味,怕不用他说也会渐渐将那人忘了,说不定还会将那人抓回来杀了,以泄心头之恨。
公冶鹤廷得了汪庙的承诺,不再说话,又恢复那副沉默的样子,任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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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戒沐浴完毕,公冶鹤廷被侍奉着换上一袭玄色暗金纹龙袍,头戴十二道玉旒冠冕,在数百名宫人的簇拥下,前往奉天殿。
奉天殿乃是帝王登基、大婚、册立皇后、接受文武百官朝贺之地,所有皇宫内的重要仪式都会在此举行,此地是大胤皇宫中最高等级的建筑,檐庑殿顶、龙缠金柱、蟠龙藻井、金砖墁地,位于皇宫的中轴线核心,彰显着至高无上的皇权。
人人都想站在这里,睥睨众生,人人都想坐上那把鎏金龙椅,掌握生杀大权。
而作为今日主角的新帝公冶鹤廷,却好似一尊没有生气的提线木偶一般,除了在几日前初入皇宫时为眼前奢华的宫殿颇感震撼之外,其余时候都陷在一种难言的悲伤中,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金乌从远处的地平线徐徐升起,光芒笼罩大地之时,奉天殿前钟鼓齐鸣,乐声悠扬。
礼部尚书引领文武百官,按照品级高低依次行进,向新帝行三跪九叩之礼,三呼万岁之声响彻宫殿内外。
公冶鹤廷坐于明堂之上,原本恹恹地垂着眸,忽然之间在那由数百官员一齐发出的聒噪声响中捕捉到一道熟悉的声线,他猛地抬起头,额前的玉旒晃个不停,虽有些碍事,却并未挡住他的视线。
只见下方那一袭朱红仙鹤官服,头戴黑色展角幞头官帽,腰间挂着一枚双鹤和田玉坠,跪于文官之首那人,不是自己那心心念念寻了近半年,在大婚第二日便不告而别狠心抛弃他的妻子,还能有谁?
提线木偶仿佛瞬间被注入魂魄,骤然活了过来,开始产生情绪……莫大的惊喜过后,便是极致的愤怒、悲伤、痛苦,委屈,数种情绪混杂在一起,令公冶鹤廷一时间忘记了场合,失去了理智,本能地想要站起身,朝下方那人而去。
然而身体刚离开鎏金龙椅半寸,便被身旁的汪庙不动声色地一把按了回去,汪庙压低声音,用仅二人能听到的声音,皮笑肉不笑道:
“陛下,登基大典还未结束,您要去做什么?”
“文武百官还跪着呢,您应当让众臣平身了。”
公冶鹤廷红着眼瞪着跪于文官之首那人,道:“平、身。”
闻堰第一次听到新帝的声音,只觉得新帝的声线颇为嘶哑,想来是刚治好嗓子不久,还没有恢复。
谢恩之后,闻堰同文武百官一齐起身。
他大病初愈,不过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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