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削白皙的男人攀附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彼此间的衣物已经湿透,花洒的水还在不停朝着两人头上浇灌,湿透的衣服贴在皮肤上,形同虚设。淮泗紧紧地抱着程炊,将头埋入他的脖颈,血腥味在浴室里蔓延,却被热水轻易地冲进地板下的出水道,血水顺着彼此的胸膛流下。
明显感觉到了疼痛,程炊难得紧蹙眉头,一手抓着淮泗的肩头,一手摸上淮泗那纤细的脖颈,强迫淮泗抬起头,然而淮泗还是专心地啃咬着他的血肉。程炊渐渐收紧了力道,卡住淮泗的脖子,然而对于淮泗却没有什么用,他并不是人类,没有呼吸。
程炊作为一个经验老道的异能者不会不知道这一点,但还是将手卡在了淮泗脖子上,一瞬间还是将眼前的男人当成了人类。他意识到了这一点,抿唇,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对他来说很不妙。
大手转而摸上了淮泗的下颌骨,猛地一用力,力道足以捏碎淮泗的骨头,强迫他的停嘴。然而,一瞬间,程炊身体里猛地传来疼痛!
疼痛从血液,仿佛从灵魂深处传来,跟那时淮泗操纵的感觉一样,痛得他眼前一黑,抱着淮泗倒在了地上。但此刻的淮泗却仿佛失去了控制,耳边响起了咀嚼声,恐怕这样下去,他真的会被啃咬殆尽。
程炊的丝质睡衣纽扣掉了几颗,露出结实的胸膛,两人倒在水中,肌肤纠缠。最后,程炊抬起手,看着倒在他身上的男人,那双金灿灿的尖瞳此刻已经掩埋在黑睫之下。
他闭了闭眼,难得有了失控的感觉。
他到底在干什么?
明明只是个丧尸,即使觉醒了意识,也不过是只丧尸,这个时候抹杀掉便没有后患了。
浴室里的水潺潺,血液混杂在水中流下,被冲刷的伤口在热水浇筑下,疼痛刺-激着神经,身体上那属于男人本能的火热,却迟迟没有消退。
即使程炊再怎么冷漠,他的身体也是男人的身体,被磨蹭和贴实的皮肤相触下,也会引起下面的反应。
程炊闭了闭眼,咬牙,极致忍耐的模样,这才站起身关了花洒,这时候,浴室终于安静了。他伸手抱起淮泗,走了出去,从浴室到房间的路上,一路上都是他们身上的水迹。
将淮泗放在床上,因彼此的衣服早已经湿透,程炊已经脱了上衣换掉。他见着淮泗的衣服湿漉漉,他犹豫了下,上手将淮泗的衬衫解开。着手帮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当脱下淮泗的衬衫后,正要去给他拿干净的衣服换上,却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淮泗的腹部,定定地凝视了许久,仿佛隔空跟谁对视,眼神逐渐由疑惑变得诧异,随即紧锁眉头。
他猛地将衣服盖住了淮泗的腹部,冷笑了一下,原来如此。
视线再度转向昏睡过去的淮泗,没有呼吸,彷佛死掉一样,事实上这个人确实已经死了。
程炊想,这个人肯定不知道怎么回事,要是知道的话,不知道是什么反应。
随即反应过来,那又关他什么事呢?
程炊抿唇,心情莫名变得有些差了。
……
淮泗醒来时,见到程炊坐在床尾。一瞬间,仿佛跟谢守善的身影重叠。
多少次,他失控的时候,谢守善都守在他的身边。
但眼前的男人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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