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五指自然不是简单的弄几下就完事了,稍微还是要有点力气和技巧,眼下他看程炊这个模样似乎是做不到了。
“那……要不……请人帮……”淮泗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想起了刚才上铺说的小林,这种特殊情况也不是不能跟对方商量解决一下,听刚才的话,那小林似乎就是做这种事情,应该是有经验,特殊时期特殊方法,总好过让他看到程炊憋出大问题。
但他吞吞吐吐想要说点什么,还是没说完整。
突然,程炊黑眸直直地看向他,此刻眸子却亮如星昼,仿佛看穿了淮泗所有的心理活动似的,让淮泗越说越心虚,到后面几乎都没法说下去了。
就好像是淮泗说错了什么事情。
程炊说:“我不需要别人。”
淮泗也头大,说:“……那你这样继续下去也不行啊!”
“……别人不行……很脏……”程炊看着他,“如果是这样,你帮我,不行吗?”
淮泗瞪大眼,好一会,才意识到程炊说了什么。
“……可这……”淮泗不知道怎么拒绝,尤其是面对程炊,他自觉亏欠了对方。
他只好说:“……我也没有经验啊……”
“不需要经验……只要你帮我就行了……”程炊垂下眼睫,仿佛知道他有什么顾虑,语气软了下来,带着诱导似的,说:“……只是特殊时期而已……”
此刻的程炊没有戴眼镜,半遮眼帘,眉眼在半暗的月光下显得更为浓重,宛如几笔勾勒出的山峦,衬着苍白的脸色,脆弱跃然浮现,没有了平时冷静的姿态,褪去了防备,便越发像另外一个人。
淮泗有些恍惚,此刻的程炊几乎和谢守善重叠,就像是当初谢守善受重伤倒在他怀里一样。
仿佛即将褪色的山水画,只剩下眉宇间的几笔线条显得尤其浓重。
此刻的他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的程炊。
“……好……”
……
当淮泗覆盖到那个地方,生涩的动作,纵使早有预感,还是不可避免差点被那东西吓了一跳。
但是他已经答应了,而且都已经开始动手,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眼看着程炊的黑睫颤抖了几下,然后程炊偏头吻了他。
淮泗一怔,感觉到手上的异样,还有程炊轻微的颤栗。
而后程炊的唇就离开了,只是那瞬间的唇瓣接触温度还在。
事后,淮泗处理了这一手粘稠,尽量假装若无其事地躺下,只是他背对着程炊,此刻念头也很纷杂,闷热不通风的宿舍里面仿佛还残留着那股黏腻的气味。
正当淮泗闭上眼,当做刚才的事情不存在,而程炊也没有再说话,两人就这么躺在一张床上,直到黎明到来。
天亮后,淮泗和程炊先去洗了个澡,这里还有冷水供应,所以还能轻易地洗漱。闷热的夏天,再加上昨晚的事情,两人一通冷水澡下来,倒是脑子清醒了不少。
淮泗让程炊先好好养伤,他出去接任务就可以了。
程炊倒是没有说什么,看了他一眼,眸子淡淡的,一如既往那般冷静,半阖眼靠在床边休息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也幸好那双眸子里没有什么情绪,让淮泗可以假装无事发生,也不用面对程炊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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