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慕青的手搭在淮泗的手上,一时半会没推开,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静静地看着缠在他腰间的男人,闭着眼,嘴里说着一些他之前想象不到的话语,可偏偏他就是推不开,这话语仿佛一针软化剂,注射在他的心脏上,游走在四肢百骸,使不出任何力气。
这是淮泗无意识下表现出来的神情,因为淮慈的身体已经变成丧尸尸体,排泄酒精的功能比普通人要慢得多,酒精在身体里积蓄后自然更容易产生醉意,也更难清醒。
现在的淮泗迷迷糊糊,见到廖慕青,仿佛看到了安全的标志,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下来。
这一瞬间他身心都渴望自己回到小时候的模样,那时候虽然在避难所过着简陋的生活,但至少没有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他完全如孩子般朝着小时候最亲近的亲人进行撒娇。
脑袋凑到廖慕青的侧腰处蹭了蹭,本来一头柔顺整齐的黑发因为动作蹭得乱糟糟,翘起了一撮,像只炸毛的小狗似的,蹭得廖慕青的腰间感觉到痒痒的触感,忍不住想要发笑,甚至看到那头乱糟糟的头发时,忍不住伸出手抚上那头黑发,试图要把那撮翘起来的头发给抚下去。
但手里的那颗脑袋还像只小狗似的不停地在他的腰间拱来拱去,腰间的痒意传来,桃花眼不知不觉染上了笑意而不自知。
“别动。”廖慕青无奈地抓住淮泗的肩膀,已经完全拿淮泗没办法了。
淮泗感觉到自己的行动被制止,虽然有些不太开心,还是记得自己的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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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换衣服。”他的手还抱着廖慕青。
面对那双褐色的眸子,廖慕青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语,也无法做出拒绝的举动,鬼使神差下点了头。
“好。”
淮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又一次将头扎进了廖慕青的怀里,廖慕青受不了他这样的接触,更多是因为他腰上的软肉有些敏感,正要扣住淮泗的肩膀将他捞出来,这时闷闷地传来一句含糊不清的话语,前面廖慕青听不太清楚,可到底听清楚了后面几个字。
“……你真好……”
廖慕青的手一滞,眸光复杂,看着顾涌到他的怀里的脑袋,动作轻柔地将人从怀里捞出来。
……
淮泗完全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他其实没怎么喝过酒,这次用淮慈的身体喝了一杯,几乎醉死过去了。他醒来正在床上,起来时,头还有点痛,被子从身上滑落,身上穿着一身睡衣,整个人满是干爽的气息。
淮泗有些疑惑,他并没有自己换过睡衣的记忆。他能记得昨晚的事情,只有从张贵家里出来后,他为了暂时摆脱淮凌的监视主动让廖慕青带他回来。
后面的记忆就几乎断片了。
不过应该不要紧吧?他相信廖慕青的为人,所以并不是很担心昨晚忘记的事情。
除了头有点疼外,他暂时也没有什么不适感,因为还有更重要的感觉需要面对,那就是晶核已经几乎见底,他又开始感到了“饥饿”。面对佣人的靠近,人类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血肉的味道,自然勾出了淮泗的“饥饿”,他不禁多看了对方好几眼,然而这眼神让佣人有些害怕自己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得罪了这位大少爷。
淮泗自然地将视线从佣人身上转移到廖慕青身上,他有些意外廖慕青居然过来主动找自己,也正是因为廖慕青来找他,佣人才会叫醒他。
廖慕青的视线在淮泗身上打量了下,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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