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电话打不通,岑奕岩转到微信拨打语音。
许天殊擦干脸,终于接了,哑着嗓子冷冷地问:“现在几点?”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
“不知道你有没有试过吃饼干的时候泡牛奶。”
许天殊一愣,心想说这个做什么,莫名其妙。
“我试过不打扰你,不看你的社交动态,但每次都坚持不了几天,就像饼干泡进牛奶里,前几秒能坚持硬着,最后还是会忽然一下子烂掉。你懂这种感受吗?”
所以他说“影响心情”的意思,不是在指责自己,而是在隐晦地表达挂念?
许天殊呆住,心脏像被什么狠捏了一把,又猛然松开。想讲的话堵在喉咙口,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好像怎么说都不对,一旦说了什么,都有被误解的可能。
她内心深处明明有过动摇,也有更深的渴望——可全被该死的理智和现实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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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可真不是一个和前任拉扯的好时机。
“可以先睡觉吗,我明天还要早起”,她声音很轻,透着精力耗尽后的力不从心。
这语气在岑奕岩听来,却是一种好商好量的逃避。原来只有在这种不堪面对的时刻,她才会把自己温柔的一面露出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他说了句“晚安”,随后果断挂了电话。
比起整夜失眠的痛苦,许天殊更焦虑的是回去如何给老板交代;辛苦从电商那边撬来商家资源,这下要怎么填亏空;Showcase翻车,后续还能不能说动重量级达人参加“启播计划”……
在第108次尝试入睡失败后,她爬起来,打开电脑进后台回看直播数据——访客数十万出头,平均在线人数不到预期的十分之一,GMV更是连起投预算都没跑平。
她导出数据,整理了一份复盘报告。同时思考着补救措施,在安排二次复播和重新选定合作账号间犹豫不决。
这晚几乎是熬了通宵。
隔天在“燥点文化”开复盘会,柯云命手下投屏数据报表,问起投流转化情况,清妍的商务经理语气含混,避重就轻的把问题引到账号上:“李半夏这个号平时数据浮得太高,粉丝偏低龄学生,说白了小学初中生哪有那个购买力?这才导致销售额和预估有偏差。”
燥点这边有人提出质疑:“账号的粉丝画像开播前做了评估,就算有偏差,也不至于差成这样。我们现场的执行已经尽力了,倒是用户点击率异常低,我怀疑是投流出了问题。”
柯云顺势问道:“所以这部分的预算,是临时调整了还是压根就没投?”
清妍的商务经理被问住了,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许天殊坐在一侧,看着他们相互甩锅,表情麻木,大脑发懵。
等到两边吵得不可开交,她不得已,才提出二次开播补救的建议。
柯云眼睛一亮,追问平台这边能提供多少曝光。许天殊也不怕得罪人了,坚定地摇头:“我下午回北京,二次开播的事你们商量吧”。
开会前她已经接到刘斐通知,说“启播计划”改了执行方案,让她尽快回北京。
许天殊做好了回去挨批的准备。
自从经历“恶性”乌龙事件后,她现在看开了许多,与其为工作过度消耗自己,倒不如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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