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齐姑姑跟单秋芳说的,省得人觉得他侄子多么不好似的。
严雪只是仰起脸,笑盈盈望着男人,“秋芳姨还说人家体格特别好,干多少活都不知道累,也没个病没个灾,将来活个八、九十岁肯定没问题。”
前面这两句是单秋芳原话,至于后面的嘛,就纯粹是她夹带私货了。
叫这男人在原书中把自己弄得一身病痛英年早逝,叫这男人有问题不好好治!
严雪戳着对方的腰,还准备再刺两句,男人突然捉住她的下巴向上一提,把她的嘴给堵住了。
这个吻带着点急切带着点惩罚,上来就在她唇瓣上狠吮了一下。
严雪忍不住吸气,对方立马趁虚而入,用唇舌堵得她彻底说不出话来。
就是严雪还不到男人下巴高,那次躺在炕上亲的时候还不觉得怎样,这次改为站着,立马显出些吃力。
严雪仰着脸,腰都被人抱提了起来,脚也只剩个脚尖点地,很不舒服,没一会儿就开始往下滑。
祁放要深低下头,同样不舒服,尤其是当他想扣住严雪后脑,将吻再度加深的时候。
于是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便因为姿势的别扭不得不分开。
严雪拿手背碰了碰唇,“你那么大力干什么?别给我嘴唇弄肿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揽着腰整个抱了起来。
男人在她嘴唇上重重啄了口,“换个地方。”抱着她就走。
骤然离地已经让严雪抓紧了对方的肩,这一走,严雪更是紧张,下意识抬腿圈住了男人的腰。
祁放脚步明显一滞,因为离得近,严雪甚至听到他轻轻吸了一口气。
接下来他脚步明显加快,一只手也腾出来托住了严雪的腿。
严雪完全不知道他要去哪里,紧紧圈着他,“不行你就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谁说不行?”明明也没有很远的距离,男人呼吸间却带上了微喘。
很快两人便在一处停下,人都还没放下来,男人已经抬起一手按住严雪的后脑,再度吻了上来。
严雪下意识找地方落脚,触到了一个还有些摇晃的东西,是男人平常用来垫着劈柴的木桩。
这根本站不稳,她只能努力抱住男人的肩,然后被当成主动送上门的甜点,被品尝得更深入,更彻底。
夜风清凉,在这寂静的黑夜中,却有一处比那正午的阳光更加炽热。
好一会儿,蛐蛐儿声中才响起一道又轻又软的声音,“你松开点,硌着我了。”
然后是凌乱的呼吸,和男人微哑的嗓音,“继刚到底什么时候回去?”
严继刚到底什么时候回去,好像全家就只有祁放最关心。
毕竟谁能想到他俩都结婚快半年了还没圆房啊?
而且这年代房子小,房间少,都是一大家子睡在一个炕上,也没见耽误了孩子一个接一个蹦出来。
于是第二天起床,严继刚总觉得自家姐夫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
说不喜欢吧?
不可能,他姐夫对他多好啊,让姐姐接他过来,还给他做小手/木仓。
可要说喜欢吧,姐夫那双挺漂亮的眼睛又太深了点,静静望过来的时候,让人怪看不懂的。
早上吃完饭,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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