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卖冻蘑,一次卖木耳。
谁知道这死丫头背着个背筐,是要去卖啥,万一又跟他抢生意呢?
王老头往严雪背筐里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总算在严雪暂时将背筐放下来休息时,看见了里面的干木耳。
这可真是巧得不能再巧了,他今天去镇上也是卖木耳的。
王老头脸一黑,立即背着筐转过身,往回走。
这一走,倒让严雪意外了下。
这就不去卖了?
还是临时想起有什么事,才回去的?
看到王老头回来,王家人也有点懵,“爹你忘啥了?还是今天没车?”
“没。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不适合卖东西。”
王老头进门把背筐放下,叉着腰缓了好半天,还是气不顺,又给自己点了一袋烟,狠抽一口。
他可不是怕了那死丫头,他就是觉得晦气,而做买卖最忌讳晦气。
严雪赶到单秋芳家的时候,又没看到单秋芳。
她还以为人没在家呢,结果单秋芳家正在门口玩泥巴的小儿子说:“来人卖木耳,我妈妈过去看了。”
她这边正准备给人送,那边就要买,严雪赶忙问清楚地方赶了过去。
到地方的时候单秋芳果然正在和人讲价,“小市场卖三块八一斤,你这也卖三块八一斤,都是邻居,就不能给便宜点儿?”
“俺这也是俺爹俺妈自己上山捡的,弄点儿不容易。要不你多买点儿?买两斤俺给你抹一毛。”
对方这显然是不想便宜,买两斤才给抹一毛,谁会为了那一毛买两斤干木耳?
单秋芳还想再说什么,被严雪拉了拉。
严雪还朝她使了个眼色,她立即会意,“我家来人了,我得回去看看。”
“哎你不买了?”那人显然没想到她说走就走,在后面叫了声。
单秋芳头都没回,“先不买了。”一直拐进自家胡同,才低声问严雪:“咋啦?你有事?”
严雪没说话,先低眸看了看她肚子。
“啊,又有了,才五个月,上回你们来的时候还没显怀。”
单秋芳说起来辈分大,可其实也才三十出头,对自己又有了这事并不很在意,还是问起严雪之前使眼色的事,“是不是有啥事儿?”
“那我来得正是时候。”严雪笑着从背筐里拿出一包装好的木耳,“给小弟弟小妹妹做见面礼。”
单秋芳立马说她,“你看你来就来,还带啥东西?”
又道:“这回八成是个丫头,咱们家都花生,要么一个丫头一个小子,要么一个小子一个丫头。”
单秋芳之前三个孩子就是儿子女儿儿子,严雪执意塞给她,“那就给未来小妹妹,到时候记得跟她说是雪姐姐给的。”
单秋芳被塞了满怀,这才注意到她给的是什么,“你咋送这么贵的东西?”
“说了都是自己家弄的。”严雪给她看背筐,“我这次下来,就是为了卖木耳,顺便给您捎点。”
“这么多?”单秋芳还没开口,旁边突然有人插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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