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一等,等这俩干出更多龌龊事,再抓他们个现行。
于是另一边严雪忍不住往她这瞄了瞄,低声问祁放:“她怎么还不走?”
“可能觉得还不够。”这回祁放真在严雪嘴唇上啄了下。
这让严雪捶了他一下,“你是不是故意的?”
祁放不回答,只伸臂把她圈紧在怀里,“冷不冷?”
九月底的东北晚上还是挺凉的,不过这男人就是个大号的火炉,他一靠过来,不多会儿反而生起点热。
严雪轻声说了句:“不冷。”又踮起脚,悄悄从他肩头往外望了眼,“还没走呢,不会真要咱俩给她上演活春宫吧?”
别说严雪没有打野战找刺激的爱好,就算有,也不可能直播给别人看,更别提这个人她还不给打赏。
祁放显然也没有,蹙眉沉吟了一会儿,放开她开始解毛料中山装的衣扣。
严雪当时就把他的手按住了,“别,她又没给钱。”
这让祁放深深看了她一眼,“给钱就行?”
“也不是。”严雪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赶忙补充,“我都结婚快半年了才看到,凭什么给她看?”
祁放脸色这才稍霁,“没事,我只脱外套。”
不多会儿,中山装外套解下,祁放只穿一件衬衫,将两个人都罩进了外套里。
这下秦玲看不到两人都在干什么了,但看那外套晃的,肯定不是好事。
她立即往回跑,一路跑进苗科长的办公室,“苗科长,有人趁着咱们这次诗朗诵排练乱搞男女关系,就在附近的小树林!”
苗科长正在纠正一个诗朗诵成员的语调,闻言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愣了下,“你说啥?”
“有人趁咱们这次排练乱搞男女关系。”秦玲又重复了一遍,“我亲眼看见的,俩人衣服都脱了!”
别说这年代特别忌讳男女关系,未婚夫妻婚前干点什么,都可能要挨批挨罚。
就算不是这年代,捉奸也一直都是国人最爱看的热闹之一,一听说连衣服都脱了,立马有人往外走,“在哪?”
这下苗科长也没法再指导了,而且他也反感大家都在这边努力排练,那边却有人借着这个由头乱搞。
一群人匆匆出了林业局,往小树林这边来,还有人打开了手电筒,进去后对着树林一顿乱扫。
这一扫,还真扫到了两个人影,也是这次来参加诗朗诵排练的,金川林场的祁放和严雪。
就是被扫到的时候,两人并没有干什么,甚至隔了半米左右的距离,正在往外走,看到他们还很是意外。
“怎么了?”严雪觉得奥斯卡欠她一座小金人,至少她此刻绝对把那种无辜茫然的眼神演到位了。
众人没说话,视线扫过她,又扫过祁放,最终落在她肩头祁放的外套上。
的确是有一对男女在小树林,也的确衣服都脱了,但好像又和想象中不太一样。
难道是已经完事儿了?这俩人这么快的吗?
这回视线全扫向了祁放,看得祁放蹙了蹙眉,“你们也过来散步?”
“散步?你忽悠谁呢?”秦玲也没想到两人这么快就完事儿了,但人都叫来了,她也不可能错过这个机会,“孤男寡女大晚上来小树林散步,还连衣服都脱了,咋的?当大家都是傻子啊?”
这个外套的确是个问题,而且孤男寡女大晚上钻小树林,也确实有些说不清。
苗科长皱皱眉,正要说什么,那边祁放慢条斯理抬了抬眸,“我爱人冷,我给她披件衣服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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