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纪忠作为组织者站在台下,听到的对比更加明显,从诗朗诵进入半程,脸色就没好过。
诗朗诵的成功显然也给镇机修厂带来了压力,众人甚至发挥得不如平时,下台的时候一个个面色沉凝。
也有人小声议论:“刚诗朗诵那个男领诵,我咋看着那么眼熟啊?是不是以前咱厂那谁?”
“你才发现,前天来彩排我就觉得眼熟了,只是没敢认。”
“谁啊?”也有后来机修厂的不知道祁放这号人。
“以前咱们机修厂的,陈师傅……”
被陈纪忠扫了一眼,赶忙闭上了嘴。
但祁放这么一跳出来,这种议论绝对少不了,这才是陈纪忠不愿意让他出现在镇里的原因。
只要祁放一出现,就在提醒着所有人,当初他辛辛苦苦干了多年,却被个新来的小屁孩压了一头。
最后瞿明理带头上台,一群领导和各厂职工一起唱了大合唱,联欢会完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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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寒暄着下台的时候,瞿明理看到郎书记,又笑着赞了句:“你们林场那两位同志不错。”
自从诗朗诵开始,郎书记那嘴角就没下去过,闻言赶忙谦虚,“过奖过奖,也是局里培养得好,给了他们这个机会。”
严雪和祁放领诵,本来就够给林场面上增光,还表现得这么好,他面子都赚足了,自然得谦虚。
这让本就看严雪和祁放很顺眼的他愈发欣赏两个年轻人,坐内燃机回林场的路上就表示两人出差辛苦,下个月的上山巡防就不安排祁放了。
上山巡防那才是真辛苦,吃睡都得在瞭望塔上,能不用去自然是好事,严雪忙向对方道谢。
回到家的时候严继刚已经放学了,两人刚进院,就听到他稚嫩的背诗声,“春眠不觉晓……”
然后是两只狗子的一声:“汪!”
“处处闻啼鸟……”
又是一声“汪”。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汪汪!”“汪汪汪汪!”
一人两狗配合得还挺默契,很快就传来了严继刚的笑声,“咱、咱们再来背一首《悯、悯农》。”
然后是二老太太一贯慢悠悠的声音,“不着急,慢慢说。”
严继刚就把语速又放慢了,“《悯农》,唐,李绅……”
扑面而来的生活气息,让祁放不自觉在院里站了站。
一直到严继刚把诗背完,他才低声对严雪说:“继刚背诗不结巴。”
严雪也没急着进去,闻言“嗯”了声,“他就是越紧张越说不出来话,背这种有韵律的,语速放慢了就不结巴。”
“那以后多教他背点诗。”祁放刚说完,二老太太就开门出来了,一见两人微愣,“你俩回来了?”
严继刚一听,立马跑了出来,“姐姐!姐、姐夫!”
后面还跟着两只大了一圈的小狗,摇着尾巴一阵汪汪汪汪。
看弟弟眼睛亮亮的,严雪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这几天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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