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呢?咋他就私自还俗了?
本来众人一起在山上待着,他还有个心理安慰,好歹他回家也啥都干不了,比别人强,结果……
刘卫国郁闷了,尤其是看到祁放先是从柜子里拿出一大堆吃的,接着又卷起了那条熊皮褥子。
这货把他媳妇儿给他准备的东西都带走了,只剩以前上山会带的那些留在宿舍。
看到祁放大包小包回来,严继刚和二老太太也很意外,严继刚甚至眼都瞪圆了,“姐、姐夫?!”
倒是严雪没什么意外,过来要接他手里的东西,“这次下来待几天?”
“不知道。”祁放没让她接,自己拎了进去,出来看看他们正在院子里摆弄的东西,“新做的?”
严雪才找人打了个爬犁,和刘春彩那次拉上山的大小差不多。严继刚已经在院子里玩了有一阵了,还让二老太太坐上去,他吭哧吭哧在前面拉。
闻言他立马跟姐夫解释:“姐姐说,要、要上山炸松塔。”表达欲非常旺盛。
祁放“嗯”了声,直接把他提起来放到爬犁上坐着,拉了两圈。
很快院子里就响起严继刚欢快的笑声,等他玩够了,祁放才放下爬犁进门,洗洗手脱了外套。
二老太太还是不放心他突然下山的事,过来问了一句。
“没事,小修厂拖拉机修不了,借我过来修几天。”
祁放说得轻描淡写,等回了自己那屋,却瞅准时机捧起严雪的脸,“啵”地在唇上亲了一口。
真的是“啵”地一声,亲得严雪拍了他一下,“你幼不幼稚?”
“你都让我叫姐姐了。”这男人竟然还有脸答,甚至勾起严雪的下巴,作势还要再亲。
这回被严雪用手捂住了,捂得他低下桃花眼看看严雪,在严雪掌心啄了啄。
严雪算是发现了,这男人看着话少,冷淡,也比同龄人早熟,但心情好的时候偶尔会做出点堪称幼稚的行为。
比如刚刚非要啵出声,再比如之前有一次,湿着手非要来摸她的头。
想到这,严雪推正男人的脸,“那天你从镇上回来,把家里被单全浆了,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她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男人居然一顿,睫毛也垂了下去,“哪天?”
这就有点像是在装傻了,严雪反而被勾起了些好奇,“就你去镇上买砖瓦那天,你还帮我带了石花菜,你忘了?”
祁放当然没忘,但他还是冷淡着一张俊脸答:“嗯,忘了。”
他总不能说自己遇上了齐放,还祝齐放早日找到相亲对象吧?
见严雪还要问,他声音低下去,“我不在这几天,你没让继刚回来吧?”
桃花眼静静注视着严雪,让严雪想不注意这话里的暧昧意味都难。
看来是真的不想说,连这一招都用出来了,严雪弯起眼睛,“让了,奶奶和继刚现在都住在咱这屋呢。”
祁放神色再次一顿,被严雪笑着推了把,“你真当人家愿意和我挤啊?人家自己又不是没屋子。”
她退后两步到炕边坐下,说起了正事,“这批集材50的问题好解决吗?”
拖拉机那么大的东西,往来小修厂根本瞒不住人,严雪正是因为知道这事,看到男人回来才不觉得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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