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性。
但别管这是实话还是狡辩,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那人望着他没言语,这让于勇志心里更慌,“人、人死了吗?”说话哆哆嗦嗦,甚至带上了一点哭腔。
就在这时,听说于勇志跟人打起来了的于场长和媳妇终于赶了过来。
两人到底年纪大,腿脚慢,还在半路就听到了这边的枪声,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过来一看是这种情况,又听到于勇志这句话,于场长媳妇当时腿就是一软。
于场长人虽然还站着,脸也是一片煞白,先问那名保卫科成员,“人到底死没死?”
见对方摇头说还活着,他都不知道该不该松一口气,镇机修厂的人来了,一看倒在地上的人大惊失色,“小陈!”
竟然伤得还是镇上的人,于场长眼前再次一黑,全靠意志力撑着才没有栽到地上。
他有心扇儿子一巴掌,问问你是疯了吗,连人都敢开枪,手却颤抖着举不起来。
不多会儿林场卫生所的大夫过来,初步检查确定没有伤到要害,但子弹拿不出来,伤口出血量不低,必须马上送医。
然后是郎书记,脸色同样不好看,毕竟镇机修厂的人在他们林场出了事,他也得担责任。
他先火速安排了摩托卡送人,接着就看向了还在慌神的于勇志,吩咐:“先把人带回保卫科看起来。”
“中庭。”于场长叫了郎书记一声,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异常干涩。
“于哥。”郎书记也回了他一句,眼神语气十分郑重,“不是我不想帮你,这事儿压不下去。”
于场长也知道压不下去,这年代都没太多法律意识,哪怕打架动个刀动个军刺,只要不伤得太重都是自己去医院,哪有人去告的。
可于勇志动的是枪,还是保卫科的枪,公家的枪。
只是他只有这一个儿子,爱子之心胜过了一切,才会想也没想,话已经说出了口。
此刻听郎书记这么说,他张了张嘴,到底没能再说出一句恳求,面色也彻底灰败下来。
眼见着真有人过来抓自己,于勇志彻底慌了,“爸!爸你帮我想想办法!我不想进去!还有舅舅……”
每一声都像是在剜于场长的心,还有旁边妻子惊慌又崩溃的哭诉,“老于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于场长一句“我能有啥办法”还没说出口,人先倒了下去。
于勇志这回闯大祸了,开/木仓打伤了一个镇机修厂的人,于场长也当场气晕过去,被一起送去了镇林业局医院。
这事第二天就在林场传开了,郭大娘过来给严雪送自己烙的粘火勺,不免感慨:“我就说他家的教育法儿有问题,哪有这么惯孩子的?好好一个孩子,十二三岁就让跟着人喝酒,也不管管。”
“十二三岁就喝酒?”这严雪真有些意外了,十二三岁大脑还没发育好吧?
“可不是。”郭大娘居然点了点头,“我看那帮人也没安啥好心,可惜孩子了,小时候念书还挺好来着。”
再好的脑子,长时间在酒精里泡着也变迟钝了,何况于勇志喝酒闯祸还不是第一次。
严雪没说什么,倒是二老太太毕竟年纪大了,看不得这些,“他这得判刑了吧?”
“肯定得判刑了,”郭大娘说,“他这动的是公家的枪。就是不知道能判几年,老于家翠云昨晚就回娘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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