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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候回来,一听赶忙进来,“咋了?咋还洗哭了?”

严雪都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赶紧接过来拍了拍,“他把他爸爸尿了一身,倒先哭上了。”

老太太也看到祁放身上那一滩了,哭笑不得,“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没事。”最后还是祁放说了句,自己去柜子里找出件干净衬衫,老太太和严雪也赶紧把孩子擦干净。

刚穿好小衣裳放回炕上,外面邮递员来敲门,说有祁放的信。

祁放当时正在屋里换衣服,严雪就出去接了,接完扫一眼信封,“周立给你回信了。”

祁放“嗯”一声,见她把信放在桌上,本准备等一会儿再看,想到什么又顿了顿,“你先看。”

严雪明显一愣,男人已经几下挽起衬衫的袖子,拿起刚换下来那件,“我去把衣服洗了。”

洗一件衬衫又能要多久,信完全可以等他洗完了再看,又或者先看了再去洗……

严雪抬眼看看男人,发现男人刚好也在看她,一双眼坦荡的、信任的、毫无保留的。

她也就低眸把信拆开了,两辈子加起来,还是头一次在别人拆信前看别人的信件。

这让她心里有些异样,展开信纸后甚至都没第一时间去看上面的内容,稍微定了定神,才仔细读起来。

不多会儿祁放洗完衬衫回来,拧干水,也晾到了对面的火墙上,“说什么了?”

很随意自然的语气,严雪也就随意自然地回他,“他说最近有点忙,才有时间回信,还听了点别人的家事。”

显然这个别人的家事才是重点,祁放没再问,将衣袖放下,走到桌边拿起了信。

周立不愧能和祁放成为朋友,祁放提的隐晦,他回的同样隐晦,只说听他某个朋友说,家里长辈前些年找回了流落在外的儿子。

孩子是当年革命路上生的,因为长辈要转移,带不走,就留在当地由一位老乡抚养,姓也跟着老乡姓。

这种情况在当年还挺常见的,接着周立就开始感慨当年革命的不容易,我们能有如今的生活,又如何该感谢领导人的正确领导和付出。

祁放将剩余内容匆匆扫完,抬眼去看严雪,刚好也和严雪的视线对上,两人无声对了个口型。

“不是那一边的。”祁放低声说了句,谨慎起见还是把信拿去烧了。

回来小家伙已经睡了,严雪还坐在炕边,一见他进来立即抬起眼,显然在等他。

祁放就走过去,把人拥在了怀里,“看来咱们没有找错人。”

其实瞿明理这种实干派,也不太像是那些人的风格。

到底事关重大,严雪还是压低声,多问了男人一句:“真决定了?”

“嗯。”祁放倒不拖泥带水,“除了老师的东西不能拿出来,有多大力使多大力吧。”

只不过现在临近年底,局里事多,采伐队也还在山上,有些事他想做,也不是时候。

祁放低头抚了抚严雪的面颊,“你那试点再搞下去,是不是就要走出澄水了?”

“哪那么快啊?”严雪让他这话说得好笑,“光澄水这七个林场,就够消化一阵了。”

木耳栽培可不是种下去就行,还得应付各种意外,比如杂菌的滋生,比如今年这种连雨天。

严雪这边把菌种卖出去了,还得指导另几个林场种植、采收,等另几个林场都有了经验,才能考虑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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