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雪也没有受,赶忙上前拉了她,“这些都与你无关,再说你不是已经跟他分手了吗?”
严大小姐是天真了点,人却不坏,这些从来都不该算到她头上,书里祁放报复的也不是她。
但严大小姐还是坚持着鞠完了,然后开门出去,还碰到在对面哄孩子的二老太太。
“这就说完了?不在家吃了饭再走?”老太太热情招待。
“不了。”严大小姐红着眼睛笑了笑,“老人家打扰你们了,还有,也谢谢你们。”
至少没有迁怒她,没有因为她这些举动厌恶她。至少让她知道了真相,而不是像个傻子。
大小姐最后还看了眼屋里的小肥仔,有些艳羡,然后彻底告辞离开。
祁放把她用过的缸子拿去洗,洗完放回桌上,说了句:“总算不是完全没有脑子。”
说的应该是严大小姐跟吴行德分手这件事,显然在他看来,严大小姐并不是很聪明。
严雪好笑,“她是天真了点,那也得她受过相应的教育才行。”
这让祁放抬眸看了看她,“她不是读完高中了吗?”
相比自称只读完初中的严雪,严大小姐太过不知事,甚至连心智都不太成熟。
“读书是读书。”严雪说,“如果她是男孩子,是家里的继承人,严家还会把她保护成这样吗?”
说到底严家娇惯严大小姐,把严大小姐养成这种不谙世事的性子,还不是因为她不是家里的继承人。
反正严雪从不觉得被娇惯是件好事,比起什么都不知道,被别人护着,她更喜欢自己掌控自己的命运。
只不过这话在如今还是超前了些,还是和这时代的男性说,严雪转移了话题,“看来吴行德是真没办法了。”
原书里吴行德可没和那些人捆绑这么深,主要都在科研领域,所以后来才没有一并被清算。
现在他找了这么个老婆,这么个大舅哥,再想分割就难了,简直是在自掘坟墓。
祁放却低眸望着她,“确实,但要换了是你,肯定不是她这样。”竟然答的她之前的话题。
这让严雪愣了一下,“你怎么就知道换了是我,不会变成她这样?”
“你从来就不是等别人安排的性子。”祁放回答得毫不迟疑。
从他们结婚,她两个半缸酒灌倒于勇志,他就看出来了。
她那么聪明,哪可能看不出他让刘卫国出去,肯定是有准备,可还是选择自己解决。
虽然有时候他也希望她别那么逞强,别那么累,但她的确永远都不可能让自己过成严大小姐那样。
这么想着,他又放轻声,帮她理了理鬓角的发,“下次我不会了。”
让她在家里一无所知地等,一无所知地担心,估计比直面危险和困难还让她难受。
严雪反应了下,才从男人眼神里读出他说的是什么,“要还有下次,我也不只是生气了。”
她讨厌为了同样的事反复争吵,更不喜欢嘴上都答应了要改,以后该怎样还是怎样。
那会让她感觉自己没有被尊重,感觉跟对方说的所有话都是在浪费时间。
祁放知道她没有说假话,更知道日子如果过不下去,她是真的有决心也有能力离婚的。
“不会了。”他吻吻她额头,又轻点过她鼻尖,落在她唇上,“以后都听你的。”
这个吻很轻很柔,那话语更是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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