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几个真的?要是真的有人看到孙坚藏玉玺的模样,他不得自己把玉玺刨出来,还能轮得到我们?”
“嗐,真是晦气。”
第三个将领唾了一口,抬脚踩了踩,
“我们就不该跟着姓田的起哄。这瘪犊子自己倒是死了个干净,把我们逼得不上不下。要是拿不到玉玺,这一次的‘擅自行动’,够我们脑袋搬家十回。”
“要不。”第一个开口的将领小声提议,
“我们逃吧。带着这几百个兵源,去投效别的太守,总比回去等死强。”
另外两人沉默。
董卓虽然对他们这些凉州兵还算优待,但这优待十分有限。
与其回去送死,倒不如……
不等三人达成共识,这支小队突然听到一阵错落有致的马蹄声。
“全军戒备!”
士兵们举起武器,慢慢退后。
不到片刻,一支与他们穿着相似木甲的军队由远及近,浩浩汤汤地挤满了街道,一眼望去,竟看不到尽头。
三个小将心中既惊且惧,其中一人硬着头皮上前:
“我们是胡文才——胡将军的部下,敢问各位弟兄,是哪位将军麾下,为何而来?”
前方忽然传来一声低笑。
一个年轻而矫健的将军位于队伍的最前方,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三人。
“为何而来?”
青年将军低笑了片刻,笑意渐冷,
“你们几个,得到玉玺的下落,竟敢不向上汇报,怎的,想造反不成?”
三个小将惶恐,连连解释:“只是不实消息,尚未核查,不敢惊动贵人……还请将军明鉴。”
“得了。”青年将军略昂着头,并不正眼去瞧三人的狼狈之态,
“玉玺交出来,此事就算揭过。”
三个小将面面相觑,瑟瑟发抖。
“将军,不是小人们不识相,而是这玉玺——我们当真没找着。”
青年将军虎着脸,目光凌厉地逼视三人:
“当真没找着?”
“当真没找着。”
“也罢。”
青年将军收起傲慢之色,拎着长刀,挑起其中一人的下巴,
“你们可见过一个名叫‘顾至’的少年?
小将又惊又惧又茫然:“顾至?”
“对,顾至。”
青年将军从怀中取出一片白帛,让部将展开,给前排的那些士兵浏览,
“就是这个少年——面白隽秀,鲜少主动与人说话,武艺高强,颈间挂着黄色丝绦……”
三个小将所率领的士兵并非田将军的亲信,又别有目的,因此一开始就排在大部队的最后,被前排黑压压的士兵挡着,竟没有一个人见过顾至的样貌。
传阅完毕,所有士兵都茫然摇头,没有一人出声。
“你们都未见过?”
“并未见过。”
“不曾见过。”
……
全员否认的回答,耗尽了青年将军的最后一丝耐心。
他收起布帛,轻声下达命令。
“没用了,都杀了吧。”
“是!”
他身后的部将与士兵们齐齐领命,开始围杀西凉兵。
三个小将大骇,火光与血光之中,他们终于发现了一个恐怖的细节——
这些人身上穿着的甲衣,身上所佩戴的刀具,看似与西凉兵相同,实则有着很大的不同。
“你们不是董太师的部将,你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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