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的脚边。
笮融仍是那副慈和的模样, 指尖搓捻玉珠,神态之安详,与陶谦的暴怒截然相反。
“主公息怒, 莫要因为一时的成败而乱了阵脚。”
“这倒是我的不是了?”
陶谦冷笑不止,在案边来回踱步,
“我早让你把曹嵩哄来, 你偏不听。曹家的泼天财富还未到手, 琅琊国就被吕布夺去,如今曹嵩在吕布的地盘中,我们焉有机会谋算他的家财?”
“主公错了。”
笮融走到陶谦的身侧, 不顾他的惊疑与震怒,为他拂去额上的血痕,
“琅琊被吕布夺取, 这才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何意?”
笮融缓声开口,吐出的话语带着与面貌不符的阴毒:“曹嵩如今在吕布的地盘内,若是他暴毙——那可与主公,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片刻沉默。
陶谦拨开笮融的手:“只怕没那么容易。”
自从碰到顾家那两个兄弟,他的事就再没顺利过。
这次兖州之变,那两人居功甚伟,曹操帐下又有那么多鬼才般的谋士……
偏生这时,笮融还在他的耳边叨叨。
“昔日,我早让主公斩草除根,除掉那顾至……”
一听到这话,陶谦就来气:“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独自气了半晌,又问,“那张邈呢?”
“张邈见谋算败露,怕被曹操清算,已弃了陈留,投向袁术。”
“袁术?!”陶谦神色骤变。
袁术不久前占了九江郡,而九江郡与徐州的下邳、广陵相邻,一旦张邈帮助袁术,劝降他的弟弟——广陵太守张超,那他的下邳,他徐州岂不危矣?
“主公可算是想到了?”笮融长叹一声,带着几分讥嘲,“我早已派人将张超拿下,以免他里应外合,献州于他人。”
“那么张邈……”
“而今曹操、袁绍结盟,势不可挡,主公当联合公孙瓒、袁术,共抗曹、袁。”笮融道,“张邈若牵挂他弟弟的安危,最好识相些,在袁术面前为我们说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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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公孙瓒……”
笮融现出凝思之色,看向陶谦的目光变得意味不明,
“听闻主公与刘备有旧,不妨向刘备写一封信,分析利害。”
同一时刻,远在兖州的曹操也在和谋士探讨局势。
“吕布拿下青州与琅琊,陶谦定然坐立难安。”
他面向众位谋士,略过中央打瞌睡的那一个,看着其他人。
“我与陶谦有旧怨,与徐州必有一战。”
曹操的父亲曹嵩始终待在徐州的琅琊避祸,对曹操几次寄出的示警信视而不见,仍然顽固地扎在琅琊的地界。
先前为了站稳脚跟,平定兖州,曹操无暇理会他父亲曹嵩的事。如今兖州初定,青州归了吕布,陶谦那边一定会有动作。只希望在陶谦搞事前,他能顺利将自家老父接回兖州。
荀彧听出了曹操的未尽之语,率先开口:“吕布初入青州,为了避免腹背受敌,暂且不会与主公交恶。主公可派出使者,与吕布交涉——赶在陶谦行动前,将费亭侯送入兖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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