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窈痛呼出声,被迫转过了身,一双灵动潋滟的水眸惊慌失措的对上了贺安廷冷厉的视线。
哪怕这种时候她还是遮挡着脸,没叫他认出来。
“你是谁?”贺安廷似是从唇中挤出字眼,他从方才那声娇哼中听出来是一个女子,柔弱无骨,婉转轻柔,骚在了他心头,让身躯的火烧的更烈。
他胳膊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贺安廷轻轻喘着粗气,只觉掌中的手腕好似冷玉一般滑腻,让他不自觉想碰一碰、贴近些。
荆窈挣扎了开,却发觉自己浑身都发了软,跟面团似的,无力的很,她觉着身上开始发汗了,鬓发被打湿,脖颈处渐渐氤出了薄薄一层水渍。
带动着周遭的气息越发香甜。
荆窈已经哓事了,很直接的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一小块布料被水渍晕湿,她一边欲哭无泪一边想逃。
泪眼朦胧间她只觉得自己身躯一轻,便陷入了一片软被。
庆梧受贺安廷的命令去寻了解药来,靠近屋子时却发觉屋子被挂上了锁,但锁并没有锁严实。
他莫名不已,摘锁刚要进屋,便听到了屋内传来了一声女子的惊叫。
庆梧手一顿,脸色堪称精彩。
这里面是那个视女子为洪水猛兽的主子?
他很自觉的退了下去,选择不去打搅主子的好事。
屋内,甜香更浓烈了,荆窈脑袋埋在寝被这中,呼吸粘稠,亵裤都被香汗浸润透了,贴着她的腿,觉得很不舒服。
她脑子似被蒙了一片迷雾,丝绸帕子覆盖在她的脸上,遮掩住了她的容貌,漂亮的轮廓还是依稀可辨。
她丰肌玉骨,盈润柔软,身躯漂亮的好似上好的暖玉。
荆窈觉得自己死了两次,初时一次便已经令她清醒过来,她挣扎着想逃走,却被攥着脚踝拽了回来。
她觉得自己哪儿哪儿都疼,腰肢都快断了,浑身似被来回地碾一般。
她不敢发出声音,喉头便似猫儿一般哼唧,而后剩下的便只有脸红了。
这贺安廷有些怪,怪在居然是个两面派。
单从她遇到的次数来说,他正经凉薄的好似不是真人,怎的竟还有不为人知的怪癖。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闷热至极,身边的男人也睡了过去,荆窈揭下脸上的帕子,雪白的脸庞似最娇艳的海棠。
情谷欠退去,冷静了下来,恐惧涌上了荆窈心头。
她她她真的跟贺安廷……
她会被浸猪笼的吧。
荆窈本能的想要逃跑,撑着两条哆嗦的腿飞快的穿好衣裳,心急总有遗漏,但她也顾不得了。
害怕还是战胜了酸疼。
荆窈跑到门边推了推,门竟被推开了,她大喜过望,赶紧把兜帽带好一溜烟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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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跑到半路竟撞到了一个女子。
“对不起对不起。”荆窈一个劲儿的低着头,薛宁珍死死地凝视着她,她没有说话,任由荆窈跑走。
云巧早就急死了,好在这会儿也不过才过去了一个时辰,荆窈回来后摘下兜帽的那一瞬间,她大吃一惊。
她眼尾沁着粉润的水色,妩媚之色勾人而不自知,满脸似桃花,唇瓣娇艳殷红,鬓发散乱,一只绣鞋还跑丢,俨然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姨娘……你。”云巧声音有些抖。
荆窈不爱叶云峥,其实并没有被迫背叛他的萎靡羞愤,只有小命不保的害怕。
“今夜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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