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儿要往他身上贴的荆窈语气含糊不清,只?道好凉快。
凉快?他手背覆在她额头,并?无热意。
“醒醒,你哪里热?”贺安廷抬起她的下颌,晃了晃脸颊。
荆窈眸光雾蒙蒙的,纯澈如稚子一般,温热的手握上了他的大掌,牵引着往下:“热。”
贺安廷额角青筋一跳,昏了头了罢。
“荆窈,你最好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他转头向身后的云巧道:“去叫庆梧拿我的名帖,请宫中的韩太医来,莫叫人知晓。”
云巧愣了愣,急忙跑着去了。
叶云峥正在陪贺氏与县主说?话,他心不在焉的应和着,心却飞到了荆窈那儿。
贺氏瞧出来了,还得装大度,她有意想?拖些时候在母亲这儿,免得一走,官人便立刻奔向那狐媚子那儿。
……
庆梧紧赶慢赶悄悄领着韩太医入了伯府。
屋内,荆窈侧躺在贺安廷的腿上,身形蜷缩,酡红的脸颊上沾了一层发?丝,她微阖着眼轻轻喘着气。
外头的婢女都被云巧遣散了,庆梧一进屋就被眼前的情景惊的说?不出话来,登时低了头。
贺安廷神色如常:“韩太医见谅,为堵人口舌,不得不把您请来,劳烦您瞧瞧她,是怎么了?”
庆梧了然,主子定是怕旁人瞧见,为了省事才?把韩太医请过?来,也省的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韩太医见多识广,什么都没说?上前诊脉。
半响后他诧异:“竟还孕着子嗣。”
“瞧这脉象,康健有力,无事啊。”韩太医纳罕。
贺安廷迟疑:“您确定?”
韩太医又不说?话了,开?始望她,又撩开?袖子瞧了瞧手腕:“观其面?色,红润康健,确实无异样,只?是这虚汗似无止境……”
韩太医抬起头来,看向贺安廷,他额角细密的汗珠也顺着鬓角低落,但贺安廷神色淡淡,不细瞧还瞧不出来。
韩太医脸色变了变,又探了探贺安廷的脉搏,叫他掀起衣袖,观测了一番经脉。
思?及贺安廷方才?说?的症状,笑了:“这是双思?药蛊啊。”
“什么是……双思?药蛊?”
他隐觉不太好。
韩太医摸了摸胡须:“这是溪峒那边儿的东西,边疆建立互市后便流入我朝,重金难求,持母蛊者并?无异样,而子蛊者却会?……难忍,向母蛊者求欢。”
“一般是一些有莫名癖好的达官贵人买来亵玩的,呃……大人这是……”
贺安廷脸色铁青,荒唐,他怒极,脑中一晃陡然想?到有一婆子鬼鬼祟祟的模样。
“如何解?莫伤了她。”
韩太医神情尴尬:“双思?药蛊于身体并?无害处,反而还是上好滋养身躯的补药,于……百里而无一害,只?要母蛊者多多爱抚便好。”
他老脸一热,恨不得遁地而去。
贺安廷一滞,脸色不自然:“胡闹,她……身子怎能,即便能,我们二人……”
他说?不下去了。
“大人放心,这子蛊也不是日日都躁动,一般间隔十五日,初一十五,明显的症状便是汗多如瀑,若是拖的时间久了,会?伤身,疏解后便会?清醒。”
韩太医言尽于此,很快的提着药箱离开?了。
今日之事他出了这个门就当什么也不知道。
人离开?后,贺安廷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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