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怡无语地噎住。
她能与“笨”字沾边?
到底谁笨?
她也骂了一句“笨夫君”。
裴越只当她学他作口舌之争,还跟着笑了一笑。
两人都没听懂对方的意思。
窗下搁着一半人高的矮柜,纱帘拉上,将人放上去,高度正正适宜,
明怡耳力灵敏,已听得婆子脚步声近在甬道外,该是在往浴室送水,夹室与浴室一墙之隔,难保不被听见,她看着贴过来的男人,低声道,“外头有人。”
裴越没管,紧紧将人箍在怀里,唇舌渡去她唇瓣轻轻研磨,很快又逡巡至耳后,两头都在磨她,明怡深吸一口气,双臂要挂不挂拢着他肩,垂乏无力,浑身直打哆嗦,脚尖绷成了弓,却咬着唇不敢放出一点声响。
脸埋在他怀里深吸气,避开他的温热,他偏不肯,强势地将人拉出来,吻至她雪白的脖子,战栗如电流般一阵又一阵窜过全身,渐而形成密密麻麻的雨帘将她整个人给淹住。
明怡一面忍受他施予的欢愉,一面时不时还得注意外头的动静,确认婆子们热水放好,脚步声鱼贯而出,方重重喘出一口气。
第55章 你撒手?(二更)……
不知过去多久, 浮云散去,星芒骤显,寒风拂去一室的旎色, 屋子里静了下来,汗水湿透衣裳, 粘在周身, 凉的叫人直打哆嗦,裴越随意扯来自己衣柜里一件宽袍子,裹住明怡, 将人拥在怀里。
明怡阖眼靠在他肩处歇息,听得他隆隆的心跳,隔着湿热的面料传来, 久久难以平复, 方才两人挤在这一方小小天地, 几乎保持一个姿势没变,刺激又痛快,身子余韵难消。
见她面颊还覆着汗, 裴越又伸手够来一件细软的绵衫给她擦干净,顺带也将自己脸上收拾一番, 随后继续将人搂紧, 一点也不叫明怡动弹。
帘纱被扯开一线, 外头的月色裹挟灯芒泻进来, 明怡借着这点光看清面前这个男人,将将经历过一场情事的裴越神情明显带着几分餍足,睫毛极长,五官似被水洗过,清俊秀致, 被那一泓月色照着,显得温润无比。
明怡嫌身上凉,想去沐浴,“撒手?”
裴越却有些舍不得,“再抱一会儿。”
他一身长袍干干净净,还没怎么乱,明怡见不得他这般闲庭信步,抬手往他鼻尖一弹,裴越吃痛下意识后仰,明怡顺势推开他,洒洒落落下了地,头也不回去了浴室。
裴越抚了抚鼻尖,无奈跟了上去。
水有余温,无需再换,二人隔着屏风一左一右冲洗。
因着水不大热,泡不得澡,明怡这回洗得也很快,没多久便出来,彼时裴越坐在桌侧喝茶,明怡瞧见颇有些意外,她记得他夜里好似不怎么饮茶,今夜却连饮了两盏,
“这般渴?”
明怡也往他对面落座,顺道给自己斟了一杯,裴越却按住她,“你喝茶作甚?可别夜里睡不着。”
明怡将他手掰开,往嘴边一送,“我不论喝什么都不会睡不着。”
伤势最严重的那些时日,疼都能疼睡。
明怡反问他,“那你呢,不许我喝,自个儿喝这么多?”
还好意思问?
裴越不惜得说她,却也没解释,将茶盏里的水一口饮尽。
明怡见他如此,忽然反应过来,“你是不是被酒辣着了?”
西风烈是酒中之霸,以辣烈著称,她过去喝一坛都不醉,如今隔了三年未饮,酒量不比当年,仅仅一小壶便将她吃个半醉,适才二人情浓之时,唇舌难舍难分,她唇腔里酒的滋味定也辣着他了。
难怪闷声不吭,一脸被欺负了羞于理论的模样。
明怡洋洋得意看着他,“要不从明日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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