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洲身形一滞,若无其事回她们:“没有,她比较内向。”
“我说呢。”大姨了然,拎着菜篮子说,“我们几个在门口等她两天了,都没见她出门,还以为回去了。”
容承洲扯唇淡笑,本想说明天,话到嘴边又改了:“过两天吧,等她适应两天。”
他不确定江茗雪明天能不能醒。
“行,没问题。”
买完菜回去,做了四菜一汤,江茗雪终于从卧室出来了。
一出门径直坐在沙发上,一秒都不能多站。
容承洲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恰好看见这一幕:“睡醒了?”
江茗雪侧靠在沙发扶手上,迟缓摇头:“没有,但是饿了。”
要不是闻到菜香,她还能继续睡。
容承洲哑然失笑,过去抱她坐在餐桌旁:“明早跟我去跑两圈吧。”
这体质和精力太差了,需要锻炼。
江茗雪抬眼瞪他:“容承洲,你还是不是人?”
替她摆好餐盘,容承洲义正言辞回她:“我是为你着想。”
做一天,睡两天。
不划算。
“不要。”江茗雪撇过脸,不领情,“要去你自己去。”
她现在一动浑身都酸,甚至怀疑没跑两步骨头就散架了。
容承洲只好搁置这个想法,给她盛了一碗玉米排骨汤:“那多吃点,补一补。”
江茗雪握着勺子低头喝汤,忽然想到两人的第一晚,那次是从晚上到白天,她也是累得不行,但第二天还是按时上班了。
昏天黑地睡了整整两天,她都忍不住佩服自己当时的敬业程度。
喝完汤,没等容承洲开口,她就主动啃了好几块排骨。
被折腾了十五个小时,是得好好补补。
吃过饭,江茗雪给许妍打了个电话,安排了一下这周的工作。
她徇私给自己放了一周假,其他医师手里的病人就会变多,好在大家理解她,没有人提出不满。
容承洲到厨房洗过碗出来,坐在她旁边的位置,在她打电话时边给她剥了一盘荔枝。
荔枝是夏天的水果,秋天价格昂贵,但他还是买了很多。
江茗雪边打电话,边咬了一颗荔枝。
正低头找垃圾桶,想吐果核时,却没找到。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伸到她下巴处,接住她口中的荔枝核,顺手丢进他边上的垃圾桶中。
江茗雪瞥见他手心微微泛着水光,上面还沾着她的口水,不由走神了两秒。
“茗姐,茗姐?”许妍在那边提醒。
“哦,我在听。”江茗雪忙回过神来,收回目光,“你继续。”
和许妍简单聊了会儿工作安排,挂断电话时,茶几上的荔枝不知不觉少了半盘。
容承洲一颗都没吃。
江茗雪嘴里慢慢嚼着,忽然觉得总是被他照顾不太好,便如法炮制,剥了颗荔枝喂到他唇边:“给。”
容承洲手上还在剥下一颗,看见面前的荔枝果肉,眼中闪过一抹意外。
这还是江茗雪第一次喂他吃东西。
“谢谢。”
他先是道谢,然后微张唇。
江茗雪将荔枝塞进他嘴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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