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梦白被她逗笑,弯着笑眼:“你伤还没好。”
阿风:“我只是伤在手上,怎么就不行了?”
方梦白苦笑:“可往日,你日日都要拧我掐我……可怜小生的背……”
他说着,又抿着嘴唇凑过来跟她说悄悄话,眼睛亮得像星星,“毕竟……娘子可是亲口承认我那儿话……”
少年气息低低的,热热的烘她耳朵,阿风脸一下子就涨红了,狠狠拧了他腰腹一把。
她委实想不通人怎么能搞羞耻play到这个地步的。
但他说得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
毕竟他们成亲大半年才圆房,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第一次衤果衤呈相向时,他给她吓了一大跳。
原来古代话本里的驴书生并不全都是假的啊……
他那里生得实在有些擂垂可观。总之,男人伟器,自然可自傲于天赋异禀。但若太过“大丈夫”,便是可怕,乃至苦恼,自卑了。夫妻恩爱,总要小心,不能尽兴。
阿风仔细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与其大家折腾半天都不尽兴,不如不做。
遂遗憾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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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好了自家夫婿,等到八日那天晚上,阿风找到贺凤臣,对他发出了邀请。
贺凤臣正捧着一卷道书在看,对她的来意,他果然表示了拒绝:“我并无兴趣。”
阿风:“去嘛去嘛,我都跟阿白说好了……”
“……”
阿风:“求求你了。”
她拽拽他袖口,可怜巴巴地猫猫作揖状。
贺凤臣看着他皱巴巴的袖口:“……放手。”
阿风:“你不答应我就不松手。”
贺凤臣伸手去拽自己的袖子,没拽动,看了她一眼。
她正保持不眨眼,努力憋眼泪:“二哥,你最好啦。”
四目相对,就在阿风快要放弃的时候,贺凤臣气息不知何故倏然一松,语气也终于有了松动:“……下不为例。”
阿风欢呼:“我就知道二哥最好了!”
“请问现在可以松手了吗?”贺凤臣彬彬有礼问。
阿风果断松开,“抱歉抱歉。”
她手松得太快。贺凤臣垂下了眼,掸了掸袖口。
九日当天,阿风便换上了新裙子,叫上了贺凤臣出了门。
达到隆恩寺的时候时辰还早,日光晴朗不晒,山里的雾气还没散,雾气润得石阶湿漉漉的,不时有啾啾的鸟声从很远的林子里传来。
阿风注意到有一行奇装异服的人在路边集结,他们当中有的敲着锣有的打着鼓,有的打扮成采茶姑娘,有的打扮成蚌精,有的打扮成神仙,像是准备参加什么游行表演。
她拉着贺凤臣,好奇地多看了两眼。
他们的游行好像出了岔子。
有那负责统筹的蓝衣服的汉子,在跟领队说着什么。
“来不了了?!”
“这可如何是好……”
“这一时半会儿能找到人吗?”
阿风跟其他好事者看了半天,也没瞧见游行开始,太阳也渐高了,便失去了兴趣。
“二哥,我们去庙里逛逛吧。”
贺凤臣:“嗯。”
许是因为庙会,寺庙里香烟缭绕,十分热闹。
古代的寺庙就是个大型娱乐商业中心,许多和尚,小贩,将自己做的佛珠,帽子,鞋子摆出来兜售。
看得阿风连连感叹,现代人总要哀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寺庙变得商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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