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只能靠你拖着,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你也会觉得累的。我不怕你烦我,只怕你累。”
方梦白抿着唇笑望着她,目光灼灼,仿佛望个流光溢彩的珍宝,“我怎会烦你呢?能为你做点什么,我心里满足得不得了,更不会觉得累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放心吧,便是为了我有这么个善解人意,惹人疼,惹人爱的好妻子,接下来这三个月,我定当头悬梁锥刺股,绝不给你丢脸。”
夫妻二人正彼此诉尽衷肠。
草庐内,许抱一惊诧地收起手:“奇怪。”
贺凤臣垂眸,掌心向上,将一截白如雪的腕子搭在脉枕上。
罗纤焦急问:“掌教,升鸾的病到底如何?”
许抱一摇头道:“凤凰血,他老毛病了,没什么解决之法。还得看方梦白。相思结,倒不打紧,如今回到了观中,慢慢调理就是,奇怪的是,他这脉像——”
罗纤听得七上八下:“这脉象如何?”
贺凤臣闻言,默默收回手,整了整袖口。
许抱一神情古怪,琢磨半天,直接选择抬头问他本人:“你中春药了?”
贺凤臣:“……”
罗纤:“?!”
装整理袖子装不下去了,顶着两位长辈各异的视线,贺凤臣有些难为情地动了动眼睫。
“……说来话长,”他艰难说,“一言难尽。”
罗纤受惊不小,面色大骇,“等等……春1药?!这到底……”
许抱一端起茶壶,给她先倒一杯,叹道:“这么大人了,比小凤儿还大个三十来岁,怎还这般毛毛躁躁,一惊一乍,喝口茶,稳一稳。”
又给贺凤臣倒一杯:“一言难尽,那就两言,三言慢慢说。”
贺凤臣:“……”少年抬眸,眼里含淡淡的控诉。
许抱一一笑置之,自不会挂心。
贺凤臣虽处事颇有些直接乃至邪性,但对抚育自己长大的这两位女性长辈却很尊重。
眼见瞒不过,只好将来龙去脉照说分明。
从“那日庙会”再到“他想要□□我,我杀了他。”
饶是熟知贺凤臣的性子,罗纤也不禁眼角抽搐,“师弟……话可以不必说得这么直接的。”
贺凤臣:“受教。”
他面向许抱一:“师父可有解决之法吗?”
许抱一闻言,让他将手腕再递过来,细细摸了他脉象:“这位余少主倒也算个奇人,若走正道儿,未必不能成个炼丹大家,偏偏路走歪了,遇到你这么个煞神,也算多行不义,自取灭亡。
“他也算有几分本领。你这毒若当时能找我拔除,也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
“只是你拖延太久……身上又有凤凰血、相思结,三种疾病相冲,在你体内打架,此时想再剥离却不那么容易了,恐害你修行。”
罗纤闻言,一下子紧张起来,“怎会如此?掌教!可还有旁的解法?”
许抱一袖了手,微微一笑,“自然是有的。”
贺凤臣恭声:“请师父指点。”
许抱一神神秘秘一笑:“你们难不成忘记这毒前头那个‘春’字?”
罗纤一呆。
贺凤臣色变:“……”
许抱一笑道:“若你能说服方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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