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贺凤臣果如他所言,出现在了洗青峰指导方梦白的修行。
阿风也顺势来了洗青峰旁听。
再见贺凤臣时,他正指点方梦白几个行剑的疏漏,眉目平和,淡静如雪。哪里还有昨日的胡搅蛮缠呢。
“二哥。”阿风忙凑前见礼。
贺凤臣淡看她一眼,点点头,收回视线。
就这样,阿风跟着方梦白开始了为期三个月的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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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时间太紧,贺凤臣训练方梦白尤为严苛。
方梦白大病初愈,身子骨本来就弱,一天训练下来,一张脸惨白惨白,衣裳汗得近乎能拧出水来。
阿风看了两天,看得心疼。
问他累不累,少年总含笑摇摇头,温声说:“不累。”
今日训练总算划上了休止符。
贺凤臣垂着眼,端起一杯冷茶,慢慢喝,猫舔水一般,一点声响也不发出。
阿风一早就结束了她今天的修炼,此刻忙掏出块帕子给方梦白擦汗,擦了头,又拉了他的手过来,一根根细细擦他骨节分明细白手指。
方梦白起初仍是说无妨,不痛,但也不知碰到哪里,惹得少年倒“嘶”了口凉气,叫得比谁都大声。
阿风吓一跳:“疼?”
方梦白忙安抚说:“不疼不疼,就是不小心碰到伤口……”
阿风一听,心里一个咯噔,慌忙掰开他手指细看,果见少年玉润般的直接满是剑气割出来的细小伤口。
他往常手多好看,铺纸研磨,提笔写字的手,如今握剑握得几乎快肿成个胡萝卜了。
她鼻尖几乎一下子就酸了。
“都伤成这样了……还不疼吗?”
方梦白竟还笑着说:“怎么哭了?受伤的是我,又不是你,我还没哭,怎么你倒哭了?”
“也不想想我到底是为谁哭!”她没好气瞪他一眼。
眼瞅着一边喝水的贺凤臣,阿风实在有点难捺心头的怨气,忍不住当着他的面,小声逼逼,拼命暗示:
“说是三月之期,二哥这也太严格了……这么练真不会出事?”
方梦白喘口气,一边微笑着反手握她手腕,一边使劲儿上眼药:“不妨事的,他如今往死里练我……也是为我好……我反倒松口气,还怕他不尽心呢!”
阿风只觉得少年汗水洗过的微笑,有种说不出的明亮俊俏。
她看直了眼好一会儿,才纳闷问:“他不是喜欢你么……怎么可能不尽心?”
那自然是人心易变,见异思迁了。方梦白心底跟明镜似的,只笑而不语。绝不肯替贺凤臣捅破跟阿风之间那层窗户纸。
“阿风。”低头瞧见阿风担忧的眼,方梦白心头一动,忍不住俯唇去亲吻她的眉眼,“我不累,也不苦,只要每次练完有你在身边,拉着你的手跟你说会儿话,汗水也变甜了。”
阿风忙道:“那你练完就过来找我,我能帮你的也不多,替你倒杯水,擦擦汗还是能做的。”
方梦白满口答应。
他二人你侬我侬,这般小声说了半天。
贺凤臣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待一杯茶慢慢啜完,这才放下茶杯,冷酷无情地站起身:“继续罢。”
也不知是不是看不惯他装模做样,接下来的训练,贺凤臣出剑愈急,打方梦白也愈狠,一场下来,不流血青紫绝难收场,方梦白心底暗骂这死鸟刻薄,转头又奔到阿风怀里,垂泪含笑,作大度姿态。
如此又练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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