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声,倾身将将两瓣冰冷的薄唇贴上肩窝,“好可怜,阿风……”
阿风脸烧得几乎能滴血,太超过了,她羞耻地哀声恳求:“二哥……你别这样……”
“别怎么样?”贺凤臣淡淡求证,反掌又是一记,“这样吗?”
她要看不出他是故意的就是缺心眼了。
从前,床榻之间,贺凤臣待她也是极为温存,更多时候,更有意纵容她来欺辱他,何尝有过这样轻慢戏谑的时候?
贺凤臣看她一眼,“嗯……抱歉……我这便向它道歉。”
接下来,贺凤臣以同样柔和微冷的语调,温柔暴虐的手法,指尖把玩过她一寸寸的肌肤。
“欺负这里了吗?”
她摇头,说不出话。
贺凤臣用力掐一把,淡问:“没有?”
阿风被掐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呜……”其实他下手并不算疼,主要是羞耻。
贺凤臣毫无收敛之意,“这里呢?”
阿风:“没有……真没有……”
他认真低下头,移灯照看,雪白面皮,如花般淡漠妖冶:“撒谎。”他冷哂,“我瞧,倒是欺负狠了。”
阿风终于受不住了,“二哥,你还在生气吗?求你不要这样……”
贺凤臣却置若罔闻。
等他好不容易搁下灯,放过她,阿风神智也远去了大半,初时那些细微的抗拒,紧张早就如冰雪消融。
贺凤臣抬高她,细白的指尖几乎深陷入她腰身软肉,并不匹配的身躯雅健高大,足以将她全部遮盖。
起初,倒还存着报复她的心思,可瞧见她通红的双颊,含泪妩媚的眼,他大脑也仿佛被她烧融了。
若是最后一次,放纵一些也无妨。
他垂下泪水濡湿的眼睫,吐息愈发急促,并不羞于表达自己的感受,“嗯哼……阿风……好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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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朵大朵的乌云,在远处的山头密布。
方梦白坐在山巅,能清楚地瞧见对面山头的乌云正在降下大雨。
空气中湿润着青草泥土的腥气,乌云渐渐朝他这边移动。
方梦白洒然一笑,不甚在意。
他手边搁着一坛酒,一边斟酒自饮,一边瞧着云脚慢走。
一直到大雨走到了他所处的这座山头,瓢泼大雨,淋湿了他的发裳。
他漫不经心掬起湿发,拧了一把水,好整以暇,继续观雨。
天边隐藏在云层之下的雷霆,是他心里的雷鸣吗?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还要再等一会儿。
等待的时间是尤其漫长的,钝刀子割肉一般,足够他平静地想起自己与阿风之间的许多往事。
第一次见面时,显得有些内敛而羞涩的她。熟悉之后,真挚热烈的她。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今日这般。
是她的错吗?他该责怪她放浪,心智不坚吗?
亦或是他的错?是他几十年前的旧账,错跟贺凤臣结契,引狼入室?
是他先多出个男妻,背叛了她?
方梦白又淋了一会儿冷雨,喝完最后一口冷酒。酒意令他大脑微微发热,多出了些意气勇气。
他直起身,朝山下走去。
他特地不留一字,不告而别,找到长老表明要加入秘境历练。其实根本没坐上那艘飞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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