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对不对?”
这酒店的隔音效果不错。
而且此行他们乐队的房间是有升级的,虽然两个人一间,但其实都是套间。
池冬槐还是觉得,这有点太超过了。
薄言把这一切都搞得太不可理喻了,她像被迫被拉入了狗血背德的世界。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还被迫坐在他腿上,又想动,但再一次被薄言压了回去。
他刚才按在她唇上的手指突然往里她的口中送,将她的牙关撬开一个缝隙。
薄言耐心地教她。
“我退出去的时候吸气,进去的时候呼气。”
“还有,别咬我。”
“你咬得挺疼的。”
池冬槐呜咽地反驳:“我没用力!”
“你不知道吗?舌头和那里一样脆弱和敏感,都不能用牙齿咬的。”薄言的语气冷静但又暧昧。
池冬槐突然耳根一烫。
不是,这真的只是在说什么接吻吗?也不对啊!她为什么要跟薄言探讨怎么接吻的话题啊!!
她的逻辑、理智、规则,遇到薄言这样的人统统失效。
被他牵着鼻子走,话题也被他带节奏。
池冬槐再次忘了要下去,随后感觉他抽出手指,手掌张开抵住她的脸,虎口卡在她的脸下侧。
薄言双手的宽度都足够把她的整张脸都盖住了。
她整个人都在他手掌的禁锢之下无法逃开。
他教了她如何掌控频率,但没用,薄言再一次顶进去的时候,她还是没反应过来。
换气不顺,无论他怎么调,都调不好。
最后薄言似乎是拿她没辙了,不往里弄了,只用舌尖在她的齿间浅浅搅弄。
搅得两个人的唾液都在吞咽中交换。
池冬槐起初有些抗拒,但咽口水本身就是人体无法抗拒的本能,被迫咽下去的时候。
她彻底觉得有根弦断了。
人和人产生这种交换,就像是DNA里有些东西被绑定在了一起。
池冬槐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突然被自己脑海中震惊的想法吓到,眼眶也跟着一热。
薄言没注意到这些细节,只是品尝够以后,自然地退出去。
他垂眸看着她那被他咬得又红又润的嘴唇。
就像刚才那黏糊的液体交缠,薄言的嗓音也让她觉得,似乎变得黏黏糊糊了。
准确地说,他们俩之间的所有感受。
不管是呼吸还是肢体接触,亦或者只是个眼神的交换,都变得浓稠、胶黏。
他盯着她的嘴唇,忽然笑道:“你好笨啊宝宝,他没教过你怎么接吻吗?”
“……他才不会像你这样。”
“我哪样?”
这时,薄言才抬头,看到她微红的眼眶,想到她说自己是泪失禁体质这事。
薄言以前觉得人只有感到过度的悲伤才会哭。
从他记事以来,印象中自己就没怎么哭过。
即便是那些十分悲伤的时刻,他好像也是很淡地过了,人们常说失去血缘至亲是最痛的。
可他母亲走得太早。
他从未为她掉过眼泪,他甚至意识不到什么叫做母亲,感受不到任何关于她的存在。
所有有关她的事情都是听旁人说起。
至于别的。
他从小就是痛感不强烈的人,据说从小就不爱哭。
所以遇到池冬槐这种格外爱哭的人,他一开始觉得厌烦,毕竟见多了鳄鱼的眼泪。
但后来又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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