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分开距离,但声音还能传过来。
“我呸——”
“薄言,老子告诉你,你他娘的不得好死!跟你那个贱人妈一样,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还朝着池冬槐喊话。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他身上背着别人的命,你这种单纯的小女孩,哪天被他玩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
“我好心劝你离他远一点——”
工作人员本来只想将人分开,但现在这混乱,只能把这些人暂时带出去。
声音越来越远,但周遭别的乐队看完戏,也会有目光投过来。
池冬槐不习惯这样的注视。
她从小都是被正向地注视着,因为她永远是那个大家眼中老师和家长最喜欢的乖孩子。
别人总是羡慕她成绩好,自律。
别人总期待她的表现。 网?阯?F?a?布?页?ǐ??????????n??????2???????ò??
但从未有过这样的,被这么杂乱的目光看着的经验…他们好奇、探究、八卦,不怀好意。
池冬槐一下子有点无措,但下一秒,她听到一声叹息,突然感觉到一道温度罩下来。
薄言把外套脱下来,盖在了她头上,将她整个人都罩住。
今天薄言身上的味道很明显。
她不知道他用的什么香水,百合花香混着潮湿的木质香。
“好了,别怕。”薄言倒是很平静,“不过是几个疯子,你缓缓情绪,别太在乎别人的目光。”
他带她过去坐下。
什么都看不见,也看不见那些人了。
她的心情真的得到片刻平静。
池冬槐在薄言的外套下面躲起来,过了会儿用手剥开一个小小的缝隙,看到薄言在抱着电吉他,拨着玩儿。
“你认识他们吗?”池冬槐明知故问,“他们为什么…”
“认识。”薄言没隐瞒,“我以前的队友。”
“嗯?”池冬槐继续问。
“高中时候的乐队,领头那个是我们以前的鼓手。”
“其他人呢?”
“几乎也是,除了主唱和贝斯换了,其他几个都是老熟人。”
“贝斯…”池冬槐想起刚才的事情,“他…死了吗?”
薄言应了一句:“嗯。”
“但他们为什么要把这个人的死归结到你身上?”池冬槐觉得很奇怪,“就好像,是你害死了这个人。”
临走之前还要告诫她,也要小心薄言。
薄言没回答原因,
毕竟这是一个说起来太复杂的事情,他只是转过来,不带有任何感情地笑了一声。
“听完了这些,你这个胆小鬼不害怕吗?”他忽然问。
“害怕什么?”
“不怕真的被我弄死?”他们就是这么说的,这是多令人畏惧的恐吓啊,“毕竟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
池冬槐忽然呼吸一滞,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被他这种言语之间带着的冷感惊到。
好像别人怎么说他都无所谓。
他的情绪就像已经停止跳动的心电图,如此,不会颤动。
池冬槐把外套掀开,放下来,看向他。
“我是胆小,但我不是傻子,我也不会去听别人那一两句话就觉得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你不会…”
她的长篇大论也没能发表完。
薄言侧目落过来一个让人看不懂的眼神。
她被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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