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算是见识了,内里完全女流氓。
本想说她两句,却突然感觉到一阵猛然收紧的力道,死死地将他禁锢住。
上次她笨笨的,只知道上下。
这次突然知道用左右的方式折磨人了。
“…池冬槐。”给薄言搞得都叫她名儿了,“哪儿学的。”
她声音轻轻的,气息不稳,说:“看教程了…我,一帧一帧学
的。”
学霸在床上也有胜负欲?一点点学,这说来确实滑稽。
但她真的教训到他了。
池冬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其实自己都有点眼泪汪汪了,她弯下腰去,趴在他的心口。
“薄言…”
“说。” W?a?n?g?址?F?a?B?u?页????????????n?????????????????ō??
薄言觉得自己确实也被搞得有点没耐心了。
“亲一下!”池冬槐微微抬眸,略微咬了一下他的下巴。
她一边要亲,一边还在扭动。
薄言整个人头疼,哦,不止头疼,哪儿哪儿都疼,被咬得疼,被她磨得疼。
她怎么越来越会撒娇了?
到底从哪儿学的?
薄言一边觉得这事很让他失控,一边又上头地觉得。
好可爱,好喜欢。
就这么喜欢她黏着自己。
薄言低头亲她,捏住她的后颈跟她深吻,舌尖搅进去,节奏略微有些乱了,后来想了想。
草。
接吻的节奏完全是池冬槐在他身上扭的频率。
他们吻得很激烈,互相撕咬,要将对方溺死在属于自己的潮水里。
池冬槐的头发落在他锁骨上的触感非常痒。
痒到他有一瞬间想把她的头发全部抓起来,但这个感觉已经不是当下最在意的。
她完全沉浸于自己的节奏和做法之中,一会儿咬他,一会儿吮他。
但唯一不变的是。
薄言发现,她也挺会的。
两个人其实都挺劲儿的,池冬槐弄他,弄得薄言有点受不了了,他连带着手指辅助。
狠狠用力。
这一招池冬槐没辙,没想过,配合着她自己蹭出来的感觉,只觉得热潮翻涌。
全黏上了。
人也完全像是被温泉水泡软了。
但,是流在薄言身上的,于是池冬槐非常渣女地说:“一会儿你自己去洗。”
池冬槐懒懒地趴在他身上,往上稍微挪了一点位置,在他耳边轻轻的吐息,叫了很暧昧的两个字。
而后又故意挑衅:“不是会控吗?怎么不控了?”
薄言垂眸看了眼,又捏住她的肩膀,放狠话的力度是不减的。
“池冬槐,我玩儿死你啊。”
池冬槐现在也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她还发现,薄言调戏她玩儿的时候就宝宝长宝宝短的。
哄她的时候、玩闹的时候就叫乖宝宝。
但要是真被她搞得头大了,感觉有什么要失控的时候,就喜欢严肃地叫她的大名了。
她本来想趁机逃跑,结果马上被薄言抓了回来。
他直接把她整个人死死地压着。
池冬槐猛地一头扎进了这个柔软的枕头里,但后颈压上来的力道快要让她窒息了。
那轻微的窒息感渐渐蔓延,但她竟然觉得这样的感觉有点上头。
薄言的手掌卡着掐着她的脖子,虎口绷得很紧,直接摁进去。
“怎么,你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薄言说她,“老实点。”
池冬槐呜呜两声,知道有些玩过了,但——
掌控他,和被他掌控的感觉都很爽啊。
…
最后一次,薄言看着她那个耳根红透的样子,也没放过她。
他直接将那玩意儿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