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人看到的话,别人就都会来欺负你........知道吗?”
穆言不知道陆崇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要好好听陆崇的话,陆崇说不可以给别人看,那就一定不可以给别人看。
但是他的手比起那块纹路太小了,总是没有办法完全遮住,他想起还能用衣服来遮挡的时候,衣服已经被教皇扔到了一边。
脱掉他的衣服之后,教皇短暂地松开了他,转身去用一个水晶瓶从圣水池中取一些圣水。
穆言没有去思考他拿小瓶子装水做什么,只是庆幸那人现在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
他小心翼翼地,自以为不会被察觉地跪趴着,谨慎地挪动了一小段距离,想要伸手去够自己的衣服。
“在做什么?”谢琛回过头看他,温柔的目光淡淡地落在他好不容易够到衣服的指尖,“不是说了吗,我要检查,用衣服遮住了,我还怎么检查?”
水晶瓶中的圣水被缓缓倾倒在了穆言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面,冰凉的液体顺着穆言胸口流下,在腿间积成小小的水洼。
“.......凉。”穆言下意识地埋怨道。
他的身体被陆崇养得很娇气,每次洗澡的时候,水稍烫一些或是稍凉一些,他都会觉得难受。
“太凉了么?”谢琛用手指蘸取了圣水,“我的手指不凉,我用手指来给你检查清洁好么?”
沾了圣水的手指从他脖颈一路下滑,渐渐到了穆言的胸口,穆言惊喘着弓起背,低下头时,却看见了昨夜陆崇留下的,暧昧的红痕。
“圣骑士太粗暴了,是不是?”教皇的叹息像在怜惜他,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与他说的话截然相反,恶劣极了。
穆言眼前泛起水雾,当沾染着圣水的手指落在他的腿间,穆言终于支撑不住了,他崩溃地抓住谢琛的袍角:“那里不可以,教皇大人,先生.......陛下.......”
“我会不行的.......”
“好孩子,为什么会不行,”谢琛很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头,不耻下问地请教道,“我听不明白。”
“.......会......出来的。”
穆言试图抵抗的手被凭空出现的手铐束缚在身后,但是他并没有因为重心不稳而摔倒,因为谢琛很快抱住了他。
“什么?”谢琛有些疑惑地问道,“我听不明白。”
“........我明白了。”谢琛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有些恍然大悟地笑了笑。
“你是在说这个么?这正是我为你清洁的目的。”
“而且对于魅魔来说,这不应该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吗?”
男人看着他,目光悲悯温柔,可是动作却截然相反,穆言终于哭出了声来。
其实对于他现在的身体来说,过程并不太疼,可是眼泪就是怎么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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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言埋进罪魁祸首的白袍里,把那人的白袍哭得脏兮兮的。
“乖孩子,”谢琛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颊,“不疼的,对不对。”
“你看......”谢琛将自己手指举到他眼前。
“已经比清洁用的圣水多很多了。”
穆言羞耻地别过脸,却被轻轻掐着下巴转了回来。
谢琛微微抬手抬起他的下巴,穆言仰起头,恰好看见了圣水池旁的祭坛上的金乌雕像。
穆言喜欢听故事,陆崇编不出那么多故事的时候,就会拿起架子上的经文给他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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