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平时早晨吃蜂蜜华夫饼的时候,你不是最积极了吗。”
教廷的厨师长做得华夫饼香甜松软,蘸上蜂蜜就更加好吃了,饶是不以这些人类食物为主食的穆言,每次也都要大口大口吃掉两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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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其实能吃掉更多,但是谢琛担心蜂蜜吃多了蛀牙,就只让他最多吃两块。
但是今天,就连最喜欢的蜂蜜华夫饼,穆言也提不起一点兴趣。
“我,我马上起......”他装作和平时一样感兴趣的模样,慌忙地掀开被子,却突然腿一软,差点一下子跪倒在地。
“怎么了,”谢琛扶了他一把,“脚麻了吗,不着急的,我让厨师长留了三块。”
为什么会这样。穆言呆呆地想,从前都不会这样的。
醒来的时候不会觉得很累,也不会做噩梦。
噩梦,到底是什么噩梦呢。
穆言有些神思恍惚地去了圣餐堂,连平时最喜欢的蜂蜜华夫饼也吃得食不知味。
一连几天,他都疲惫异常,每一晚都觉得做了噩梦,也却又无从分辨到底做了什么噩梦。
直到第六天,他在梦中见到一个男人模糊的身影。
梦的内容他羞于再进行回忆或是复述,他只是一瞬间明白了自己身体酸软乏力,还有早晨起床时床单上水渍的全部由来。
梦里的男人能操纵影子,让影子化为如有实质的东西,他的身份,即使深局简出如穆言,也不可能猜不到他和深渊有关。
经文里说,只有不虔诚的人才会.......才会梦见和深渊有关的东西。
穆言不知道光明神是什么,可是陆崇,可是谢琛,他们都信奉光明神。
陆崇当初愿意留下他而不是将他就地斩杀,不就是因为自己和深渊没有那么深的联系吗。
如果陆崇知道他和深渊有这样的联系,是不是就不会再喜欢他了。
如果陆崇和谢琛知道自己现在不虔诚到能被黑暗神入侵自己的梦,他们会不会很讨厌自己,会不会.......再也不要他了。
他们会杀掉自己吗,还是会把自己赶出圣城去喂狼,就算有幸不被狼吃掉,穆言这样笨的小魅魔,也早就没有办法自己找食物填饱肚子了。
穆言越想越觉得可怕,可他怎么也不敢去找谢琛,万幸的是这里是教廷,除了谢琛,也有其他人乐于解难。
年迈的修女坐在纱帘后,温柔地给他递了一杯热乎乎的红茶。
“好孩子,为什么这样慌张呢,你还这样年轻,只要不曾犯下滔天大错,一切就尚有挽回的余地。”
穆言原本跪在忏悔室的软垫上,被修女伸手拉了起来,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
修女是那样温柔和善,让穆言想起了母亲或是奶奶一类人物,想要伏在她膝头被她摸脑袋。
尽管深渊魔物都是自己从蛋壳里钻出来的,穆言从来没有见过所谓的母亲。
“我......我梦见了黑色袍子的神。”他低着头,“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黑暗神,祂的影子缠着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我想要反抗的,但是.......”
年迈的修女在纱帘后沉默片刻,枯瘦的手指拿起茶壶,又为穆言续了一点红茶。
“孩子,那个未知的邪神,还有别的特征吗?”
在忏悔室回忆梦中的场景对穆言来说太超过了,他努力回忆着男人的特征,却还是只能记起男人清晰的下颚线,记得男人是如何亵玩自己的,而自己又是如何在他手中颤抖着喘息着高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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